谁是看守上海楼道口的人?

夜班的时间太漫长了。月亮从楼房这边升起,月亮又从树的那方落下。公寓很安静。有时会有人放音乐。李杰看着那些房间里的灯光一个个熄灭。这时他开始打王者荣耀。打累了,他和另一位临时保安商量,两人轮岗,一人看守,另一人可以去楼上的公共卫生间旁边的小桌子趴一会。他也看穿越小说,有些没年代,有些有年代,商朝,秦朝。

在方舱里跑步、拉琴、工作,努力维持珍贵的日常

在方舱里,刘强还看到了一个备考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的拉小提琴的姑娘,每天练习六七个小时,只练四首曲子,无论多少人围观都沉浸在练习中,“她好像什么也不关心,心里只有琴。”要开会的打工人会特意换上衬衣,中学生依旧要上网课,精致的上海阿姨坚持每天涂身体乳,老爷叔带了一本旧书进舱。他也看到很多人迷茫着,就像生活被按了暂停键。

上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一位土生土长的上海居民,一个5岁孩子的爸爸,接受治疗后病情稳定的癌症患者,4月3日突感不适120去医院,在有前一天小区做的核酸报告情况下,被要求马上进行本院的核酸报告才可收治,在等待的过程中离开人世。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妈妈,你去问问医生,我的核酸报告出来了吗?”在他离去两个小时后,核酸报告出来了,阴性。

鲁磨路救援队:我们和武汉最漫长的一个月

最开始,政府宣传说用车情况有缓解,但实际上没有缓解,当时我对这件事是特别反感的,因为这样宣传,有些志愿者司机就会觉得他们可以退出了,实际上用车的缺口会越来越大。但是疫情严重起来,我的想法就没那么极端了,觉得也许志愿者司机还是慢慢地越少越好,他们这样天天出门,做得越久,风险就越大,不能让他们因为善良热血去付出太大的代价。

我是医生,我写网文“直播”手术

我是个大夫,业余爱好写网文。在网文圈里我算大龄作者,70后,四十多岁了。2000年我从牡丹江医学院毕业后,就一直在大庆一家三甲医院里当大夫,到现在从医正好19年。学医是父母的期望,那个年代,医生的职业地位高。读大学时我就开始看网文,算是网络文学的第一批读者,见证了它的发展。最早互联网不太普及时,都是在租书店里租港台出版的小说。

小镇、山林和街舞dancer们

从二十一世纪初到前几年正规的街舞教室兴起之前,百色的年轻人都在街头跳舞。在广场、公园、大楼下……零几年还是“杀马特”盛行的年代,满大街都是爆炸头,要追溯起来,现在的OG们十几年前也都是街头最杀马特的人群。后来,资历最老的OG们不跳了,更年轻的dancer们又陆续去外地发展,2012年到2015年之间,百色街头跳舞的人突然变得很少。

流浪到鹤岗,我五万块买了套房

我去办过户手续的时候,发现在这边买房的都是外地人,没有本地人。我问过中介,中介说鹤岗本地人一般都有个两三套房,来买房的十个人里八九个都是外地的。房子这么便宜,又没有年轻人做工,鹤岗的房租五百到八百一个月,都没人租的。中介一个月能卖十几二十套房,来买房的外地人都是从广东、湖南、湖北、四川这种离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来。

一个乡村时尚ICON的养成

我姐姐和我在同样的环境里长大,就和我不一样,她特别缺乏自信。我就每天发消息给她,告诉她怎么想,怎么做,希望给她很多能量。但是让一个人自信起来不容易啊!我很多粉丝也是这样,经常会在评论里说到自己的不自信,我说你们这些小事都不算什么,要是生活在我小时候,才能知道什么叫真的被人看不起呢。你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一个大龄“废物”青年的啃老史

2017年到现在我一直无业。快34岁的人了,这些年,零散做过好几份工作,时间都不长,频频进入待业状态。这次应该是最长的,三年左右。闲在家的时间里,要么在家里打游戏看书,要么出去漂一阵子,去别的城市见见朋友。去年去了上海、北京、杭州、苏州、开封这些地方晃悠,今年哪也没去。去年年底,我和家里人说我要和两个朋友合伙创业,得出来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