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司机漂流记:3张封条、5000公里路和20年的货运人生

两袋新疆的馕、十几桶泡面、几包榨菜,李凯乐就这样和副驾驶踏上了从未经历过的5100公里旅途。“装上货以后才知道是发往上海的抗疫物资。当时还挺激动的,这种机会与经历很难得。考虑到距离比较远,又在北屯加购了一些饼干、泡面。”卡车司机曾拥有一个颇为浪漫的时代,一方面这个职业拥有相当丰厚的收入,另一方面在交通不便的年代。

泳池溺亡案中,被制造的”杀人犯“

“早晨”通常是从午后开始的。夏美端起手机,评论区和私信又被消息塞满,她面无表情地拨着,左滑,红键,删除;进入账号主页,点右上角,拉黑。夏美太习惯这个动作了。作为微博上拥有150万粉丝的时尚博主,七年来日常就是跟陌生网友打交道。早年以写真模特出道,她身材姣好,拍过些大尺度写真,在coser圈红极一时。

找到你:一对母子的生死错过

杨茹丹记忆中的那个夏天是从晕眩开始的。1991年,她和弟弟徐剑锋坐上浙江台州到广州的绿皮火车,三天三夜才到终点站。她记得那种感觉,你停下来,但感到火车仍在咔嚓咔嚓往前。那年她6岁,弟弟4岁。城市的一切都是新鲜的。那时候椒江许多老乡南下广州闯荡,妈妈杨素慧和爸爸徐普明也在其中。广州市越秀区沿江西路49号,南方大厦。

她在MU5735上,她也是我的姐妹

四位活着的女性,讲述MU5735上一位逝去的女性:“她喜欢向日葵,向阳而生,永远没有悲伤。3元1支,她舍不得买。她就买菜市场的花,马蹄莲5毛1朵。我送给她向日葵,她很开心地照给我看,就是桌子破了点,玻璃全掉了。她用纸铺起来,这样就不显得寒酸。”她是千万中国女性中的普通一位。我们讲述她,以此纪念她,她一生的辛苦和用力活过的痕迹不会湮没无闻。

马航家属对东航家属说:不要走我们走的路

像我们别的家属,有在精神科住院的,有迫不得已把家里所有阳台、窗户都焊上铁栏子,避免发生意外事件的。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就是在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这些我认为早期进行心理援助,是能够避免的。中国人可能对心理援助还是有一些顾虑,认为是精神病会去看,实际上人都是有应激反应,都是需要的。

从衡水到北大附中:“我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周宇初中在衡水读书,高中进入北大附中后,经历了整整两年的阵痛期,始终没能适应。他对老师说过多次,“我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我不应该离开衡水,我考不上我原来定的大学了。”高一高二时,他超额选课,参加各类社团,但考试成绩糟糕。高三分层教学,周宇在学习进度最慢的C层,后来的模拟考中,排名年级倒数。2021年高考,他考了560多分。

一个孤独的孩子活在尘封的信里

这些年来,老先生独自一人住在上海闹市区的老房子里,妻子早他11年去世,他们没有子女。在季晨到来之前,所有书都分门别类地摆在各自位置,所有证件都放在同一个抽屉,甚至所有老掉的牙都装在一个空药瓶里。生命的最后三个月,因为癌症晚期,他在医院病床上度过。生前他就安排好自己的后事,在一段录音里对朋友说,“我没有孩子,也没有人祭拜,我要墓地干嘛?”

13岁少女的“失控”逃离

看到“逃跑”的麦佳,刘桂香的疑虑更重了。之前她在棋牌室就听牌友提到,外孙女好像被一个男孩带着,陪男的“做那些事”。从7月开始,麦佳有过几次夜不归宿的情况,刘桂香试着“跟踪”过,也直接问过外孙女到底“有没有做”,麦佳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刘桂香追出酒店,拽住外孙女往家的方向走。麦佳一边挣脱,一边删除着手机上不断弹出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