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¾站台,那群奔跑的南京神秘老人

没有人组织,几乎每天早上6点40分,在地铁站翔宇路南,你都会看到他们。七十岁上下,男性为主。每个人都背着双肩包,扛着鱼竿,提着一个白色油漆桶改装成的水桶,高级一点的,桶会绑在买菜的小推车上,连穿的衣服都很像——颜色大差不差的冲锋衣,从南京市区的各个角落准时赶到这里。登上只有三节车厢的地铁S9第三班车,驶离城市。

40个独居女性的故事

第一个拍的是我的好朋友,当时她正怀孕,住在上海的里弄里,是那种走路能听到木板声音的房子。那是个夏天,电风扇在上面转,楼下上海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我拍啊拍啊拍,聊啊聊啊聊。氛围很好,就是女性跟女性之间相互的理解跟关照。我意识到,女性在一起总是会有蛮多自我觉察的部分。从那时起,我开始走进更多独居女性的家中,为她们拍照。

人到中年,房子断供

张蕾记得,接到银行的函件时,是2021年夏天里特别热的一天。函件里传达了一个意思:她已经6个月没还房贷,再还不上,她的房子就要被拍卖了。那天,她去约闺蜜吃饭,想借点钱。她的伞掉在了公交车上,还坐过了站,最后在太阳暴晒下走了半个小时。那顿饭花了她220块,是信用卡里最后所剩无几的额度。闺蜜最后说:“我真没钱。”

选秀节目停播后,被抛弃的练习生

当时,陈峰住在公司给几个练习生租的房子里,出租屋在高碑店,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有两张床,月租8000元。得知被裁员的消息后,陈峰的两个伙伴开始积极地寻找新的经纪公司。每天晚上,大家忙完一天后,会挤在一张床上分享当天的“求职进度”。“从那两个伙伴处我得知,其他公司也放弃选秀了,连带着我们这些练习生,也被彻底放弃了。”

消失的大H

2012年3月7日,营销狂人史玉柱发了条微博,说他和王健林打赌,今年下半年房企没好日子过,赌注是万达0.1%的股份。堂堂“企业家”,公开聚众赌博,赌资还上亿。当时如日中天的老王正在参加两会。每年两会,都是企业家们表达欲最强的时候。老王当时最重要的社会身份,就是全国政协常委。史大胆之所以打这个赌,是因老王两会期间说。

我最喜欢上班的部分,就是下班

2010年前我都叫Helen。为什么要给人起一个英文名字,比如说Helen、Mary、Selina,我觉得是有用的。你上舞台,你演一个角色,那个时候你就知道自己不是自己,是在扮演一个人,在广告公司里面你获得了一个英文花名,你也会清楚地知道,当别人叫你Helen的时候,你要做的是Helen的事情。我在第三家广告公司做了八年,后来做不下去。

这届年轻人,正在断亲

34岁那年,我决定办婚礼,婚礼选择在海外举办。婚礼不收礼金,参加婚礼的人也由我定。为表示对我的父母双方家族的尊敬,我仅邀请了他们各方仅2位亲戚作为代表参加。我把这个决定以「通知」的形式传达给父亲。他知道,我的态度里,没有任何可以商讨的余地。飞往国外办婚礼之前,我包了一辆大巴,把参加婚礼的人一起载往首都机场集合。

我在吉林“九公寓”被测出核酸阳性

下午5点,学校开始往外隔离学生——包括九公寓结果为阴性的密接、(之前隔离)在图书馆的人。我和四位舍友上了车,车上算司机应该是48人,没有老师,只有司机和学生。我们这些阳性被拉着绕校园转了一圈,到北门,车又停下了,我不知道在等什么。我们在车上从6点20等到8点半,之后车一走一停,两个小时过去只开出去600多米。

外婆得了阿尔兹海默症

外公去世后,外婆同我们去村里的养老院看过。养老院原来是医院,坐落在乡道远离市区那头拐进去的地方。小时候,家里的猫咬我,外公就骑自行车带我到这里,按急诊铃吵醒一个睡午觉的护士,给我打狂犬疫苗。带外婆去看的时候,老人们的房间还残留有病房的痕迹,厕所是老而黑的公厕,洗澡在没有热水器的公共浴室,工作人员送来柴烧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