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冒着风险下腰

时间是10月的一个早晨,内蒙古呼和浩特一家医院里,急诊室医生看完一个6岁女孩的核磁共振报告,直接告诉家属,需要马上带孩子去首都北京。这个孩子是刚从400公里外的巴彦淖尔转来的。孩子是在完成一个叫“下腰”的舞蹈动作时摔了一跤,无法站立,被送到了医院。在巴彦淖尔,急诊科医生叫来了儿科和神经科的同事。

为了百分之五的孩子

周昊在幼儿园待了6年,从3岁到8岁,大班读了3次。这名视力一级残疾的孩子没有体验过小学生活。第二次读大班的时候,母亲为他找过一所接收盲童的特殊教育学校。学校在重庆市南岸区,周昊家在綦江区,两地相距80多公里。周昊还没有独立住校的自理能力,需要家长在学校周围租房子,长期陪读。他家人在綦江都有各自的工作,抽不出身。

长江从此少了一位救援者

俞关荣大半辈子在救人。他熟悉长江,他知道哪里的堤岸坡度超过30度,哪里的青苔最厚最滑,哪里的台阶下面被江水掏空。他把黄鹤楼码头回流50米的“三角区”,称为武汉水域最危险的地方,2014年,他和同伴在这里救了24条生命。他可以在水下憋3分20秒。可2月6日上午9时30分,他没有憋过那口气。71岁的俞关荣因患肺炎去世,死前未被确诊为新冠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