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丽等边境重开

等待中,她的焦灼被磨平了,身旁的缅甸朋友打趣说,要不搬个麻将桌,边打边等。傍晚,她也走了,从原来住的宾馆退房,她打算留在这里租房住。在瑞丽,她几乎成天待房间里刷手机,累了就躺会儿,但心底免不了发慌,“在这里住又不是个办法,又不干活。”过去三年,夫妻俩的服装加工生意可谓惨淡,“这几年做啥(生意)都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