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数字之外的人:他们死于“普通肺炎”?

杜红利的父亲曾参军15年,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曾是两位高级将领的贴身警卫。杜红利说,现在全家被感染,自己头晕胸闷的症状也越来越厉害,不知道还能带着父亲扛多久。他父亲不停对他说,自己没有死在几十年前的战场,却可能死在医疗资源调配失控的现在。“每天看见医院门口除了120的车,就是殡仪馆的车,只剩绝望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