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房东5万的花架20块钱打包卖了

这间房子南北通透,虽然是90年代的老公房,但老板桌木地板别有一番文豪旅馆风味。房东,一个北京老阿姨,曾是五星级酒店的经理,签合同的时候穿着大花绸子连衣裙闪亮登场,握着我的手就不松了,“宝贝儿们,阿姨只有一个儿子还移民国外,以后阿姨就拿你们当我亲女儿!阿姨不会来烦你们的,房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车厢里所有人一起喊,灭火器砸玻璃!灭火器砸玻璃!”

听到救援人员“咚咚咚”敲窗的时候,李洁意识已经不算十分清醒。人们在车厢里浸泡了将近3个小时,水已经淹到脖子的位置,大多数人体力几乎已经耗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能感觉到绝望的情绪在沉默中一点一点蔓延开来。但听到那个声音之后,人们没有欢呼,也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但她感觉到,整个车厢好像轻轻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们没有适合您的岗位”

在一家快消品公司的笔试题里,北大的应届生张力撞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记忆题。“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点,两秒钟后消失,接下来做了几道图形判断题,做完后出现另一个点”,反复五次之后,她需要依次回忆出五个点出现的位置。恍惚间,张力觉得自己是在做小学智商测试,“没想到读了这么多年书,最后竟要靠我的小学题库来决胜校招之巅”。

一份忧伤的大厂生存百科

偶尔有打扮很入时的人出现,会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一位每天穿运动装的程序员某天被迫穿了女朋友买的驼色大衣,就被同事索要了购物链接;还有一位男士,每次买衣服都要到十几公里外的侨福芳草地,他坚持穿西装上班,成为那道闪亮的风景。对于一些同事来说,好衣服的标准只是当天衣服的颜色,“如果都是很亮的颜色,他们就会夸炫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