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雷神山”

“那个时候,大家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事情又在发酵,越传越恐怖,听说病死的人,一个一个被拖走,家人连见都见不着。所有人都恐惧,包括我自己,大家不知道这个病毒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治好,担心睡着以后,看不到第二天的阳光……但是对我来说,肯定要镇静,要告诉他们道理,说病毒性疾病是可能被自己打败的。”

为抗疫拼过命的影像医生,却被时代“雪藏”(下)

张笑春在朋友圈发文:“本来是看惯了生死的医者,还是被这次惨烈战疫突破了专业认知。面对那么鲜活的生命被死神骤然之间按下了停止键,医生群体仓促间负重逆行迎战,眼睁睁地看着战友变成了烈士,已然没有了医者的从容和自信。在近3个多月的‘战疫’中,充斥脑海中的大多是对于逝者的歉疚,深深的自责。清明了,好像那些逝者还在身旁,一如昨日一般。”

肌肉萎缩者的新冠疑云

中秋节,李强的老家已有些冷了,白天10℃,夜里就掉到了3℃左右。这天,也是国庆日,全国的新冠疫情似乎已远去,劫后余生的人们,在八天长假里,或举家团圆,或“报复性”旅游,热闹得像过年一样。这天,李强说,他是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过的。老婆从家里过来,给他送来了鸡腿、鱼、月饼。月饼有10块,他吃了一块,豆沙馅的。老婆和他一样,整个人没精神。

新冠后遗症:隐秘之痛

端午节前一天晚上,李华对父母说,明天早上,咱们出去玩。爸爸“哗”一下,就像孩子一样,真要跳起来了。妈妈说,好,我马上发面,咱们明天带点吃的。端午节,李华带父母出去玩,他们高兴得不得了,但坚持戴着口罩。到了景区,李华说,这里没几个人,这么好的空气,你们摘了口罩吧。拍照时,父母离得很远,拉下口罩时,还说这样会不会传给外孙女。

诺奖得主高锟: 与脑退化症抗争的15年(下)

很多熟人他都不认识了。看见他们,他没有笑容,表情僵硬,或者没有表情。看见人多时,或者到了不熟悉的环境,他害怕。见了高大的男人,也害怕,又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有时会跑到人家旁边,打他一拳。杨纲凯请他和太太来家里吃饭,菜都端出来了,他还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似乎有点不安。杨纲凯说:“哎,坐下来,坐下来,吃饭。”

诺奖得主高锟: 与脑退化症抗争的15年(上)

1993年3 月 31 日早上,高锟来到烽火台,面对着中大千余师生及香港所有媒体,就接受港事顾问职务做出公开解释。 高锟不善言辞,面对发问者的冷嘲热讽,他不以为忤,有时甚至忍不住和学生一起笑起来。他说:“我是一个很真实的人,希望大家努力对香港的将来做一些事情,这是不错的。香港的将来是大家的将来,可能对世界的影响非常大。”

荔枝、大雨和华南虎:一个北佬的南方记忆

刚上大学时,学校组织新生在大礼堂里看电影,名字早忘了,应该是香港黑帮片,里面有枪战的画面。电影里讲着稀奇古怪的语言,鸟语一般,也没有字幕,两个小时,看得我一头雾水。郁闷之际,偷眼看看身边,几个南方同学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交头接耳。散场时,广东同学李劳德告诉我,电影里说的是白话,也就是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