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跟踪过的女孩们

邵君家住上海,是一个爱健身的女孩。她毕业于体育院校,从前做记者时,在采访与写稿的间隙,每周都会去好几次健身房。长期的有氧训练和力量训练,让她的肌肉线条愈发漂亮,马甲线、直角肩、天鹅颈,翘臀——那些检验好身材的标准,她通通都符合。但好身材带给她的,不仅是愉悦,还有麻烦。先是图片被盗。一次,她买了一条修身的裙子。

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语文老师?

开学第一课,他让同学们投票,这本语文书中,哪些课文是不想学的,然后全班讨论,为什么不想学,最终筛掉了四分之一的课文。“这是他做的一个民主化的尝试”。一星期5节语文课,他顶多花3节讲课本,剩下的时间讲随笔,讲拓展阅读,有时是诗歌,有时是小说,有时看电影。在课本之外,郭初阳给低年级学生讲意大利儿童文学作家罗大里的《水晶人》。

陈健怡和他的同学们

这些级刊就像特殊的年轮,记录着时间——前十期,用的都是五号字;第11期,大家都70多岁了,字体由五号改为小四;第16期,考虑到很多人已经无力书写长文,《级友通讯》正式改为《级友简讯》,不登大块文章,主要反映同学身体、生活情况;第20期,大多数人都80好几了,小四也看不清了,改为四号字体;直到2019年,班上许多同学已经不在。

那些被忽略的癌症“照顾者们”

癌症的脚步很轻。被发现时,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包块,有点肿,不痛也不痒。2015年8月,老夏发现妻子曾京飞有一只脚不对劲,有点肿,过段时间,耳后也长了一个包,他意识到有问题,给女儿打电话,让她帮忙预约检查,妻子听到后批评他,“你就是事多,一点小事就麻烦孩子。”去了三家医院后,老夏拿到了最终的检查结果——宫颈癌,晚期,已扩散。

在癌症消亡之前,他想先消灭关于癌症的谣言

他给我们讲脑瘤这门课时,专门请了一个20多岁的脑瘤患者来给我们上课,讲脑瘤对患者的生活造成了什么影响,讲述每天接受了什么样的治疗,那些一点一滴的感受。这节课让我们一下子从书上的理论跳出来,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对我们冲击更大的是,这个20多岁的小伙子在和我们聊天时还生龙活虎,但过了一个学期再开这门课时,他就已经去世了。

“酒王”不爱喝酒

听起来像个逸闻。青岛有个小伙儿,三十出头,一分钟能喝7斤啤酒,每年参加国际啤酒节,拿过10次冠军,喝来了8辆小轿车,奖金若干,8辆车卖了7辆换钱买了房,就连娶的媳妇儿,都是啤酒节来采访他的女记者。微博上,还有人给他写了打油诗:一分七斤啤,喝来记者妻,饮获票车房。青岛国际啤酒节至今办了30届,是重要的城市标签。

普通人李文亮

他追剧,喜欢看《庆余年》,也追星,最近比较喜欢肖战,觉得肖战长得帅,唱《绿光》特别好听。车厘子158元一斤,他会调侃自己吃不起,买了几个橘子花了30块,就喊自己“屌丝”,感叹生活艰辛。他还很喜欢转发抽奖微博,抽手机的转发,抽车的转发,抽车厘子也转发,终于有一次,他没做中奖绝缘体,抽中了一盒湿巾,他专门发微博感谢了金主。

第一批住进养老院的90后,后来怎么样了?

养老院像一口沉寂许久的池塘,年轻人住进来,像平静的池塘里投进了几尾小鱼,也称不上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变化,鱼儿游来游去,水活了一些,池塘便不那么寂寞了。单婷婷是一名硬件工程师,周末会教老人读英语,单老师不从英标开始教,直接教简单的英语对话和英文歌曲,想帮老人多开口,提高记忆力。

她找回被偷走的儿子,故事却刚刚开始

朱晓娟还记得自己和刘金心第一次说话,是在微信上,她问,“刘金心吗”,对方回了一个“嗯”字,她便哭了。那是2018年1月31日的傍晚,DNA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但血缘是神奇的,她管刘金心要了一张照片,点开放大,照片里的男孩有一张和她一样的圆脸,眼睛很大,“像,百分之八九十的像”。他们从下午5点多聊到晚上8点多。

那些响水爆炸中的异乡人

一位年轻人在网络上寻找自己的舅舅张亚军,44岁,陕西渭南人,就在爆炸的天嘉宜化工有限公司上班。他附上两张舅舅的照片,并补充道,“这个人是我舅舅,我是异乡人,社交圈不广,麻烦你了。”一位名叫吉利伍基的女士正在寻找自己的丈夫吉克伟哈,42岁,四川人,身高一米七,别人叫他“陈老二”。海安中心幼儿园长赵明花正在帮一位12岁的小女孩找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