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烂尾楼

烂尾楼里是个不一样的世界。楼体只有灰色的混凝土框架,没有门窗。矮墙、木板、铁丝把这里和周边的繁华隔开。野狗会在这里出没,野猫也藏在某个角落,它们叫起来像婴儿啼哭。今年5月,当陈艳春住进这里时,曾在晚上遭遇过七八条野狗的围攻;还有来源不明的激光灯深夜照进屋里,将她吓得躲到床底。通常,她到拂晓才敢入睡。这里本该是她的家。

当时求救的他们,现在如何了

一个30多岁的男人笑着感慨,母亲真是“老革命”。她确诊后,社区说管不了,儿子便去大吵。母亲劝他,肯定有人更严重,所以不要吵,不要给国家添乱,“我还能撑”。两天后,母亲突然问,怎么样,有床位了吗?答案是还没有。老人沉默了。笑着笑着,男人突然就哭了:“心有灵犀。其实我妈只说这一句,其他人完全没感觉的,只有我知道,她撑不太住了。”

致命搏击

距离比赛开始22秒,场上局势似乎已经清晰。昊然又是一脚,晓新赶忙护住前胸。他仍试着反击,又被昊然避开。后者索性举起双拳开始绕场,将晓新逼迫到擂台边缘。接着又是一拳,命中头部;昊然开始将受伤的那只手背在身后;然后一腿;随后再一拳。最终,正中左肋。比赛的结果已不言而喻,但出乎人意料的情况发生了。晓新倒在擂台上。

一支疫苗里的合作“基因”

与北京东五环相邻的生物制品研究所,如今是一座掩映在爬山虎里的文化创意产业园。一栋巨大白色厂房久已停用,以至于人们会有意无意避开这栋荒凉的大楼。直到今年9月,大楼前迎来了一群拥抱、握手、合影的中老年人。他们有着不同肤色,聊天时中英夹杂。30年前,这群人见证了大楼诞生。它是中美一项合作的产物,中国第一支重组酵母乙肝疫苗诞生地。

车轮上的社会实验

孙丽华在滴滴工作5年。她刚入职时便接到一位女士的投诉,称司机绕路耽误其晋升考察,要3000元补偿。孙丽华表示无法满足,乘客在电话里呛声,“你去申请啊。和领导睡,把衣服一脱,钱就批下来了。”孙丽华愣了半分钟,试着岔开话题,“这个确实不行。我理解您很气愤,您看还有其他能接受的方案吗?”“那你给我在电话里说一个小时的‘对不起’,不许停。”

送你的人有一万件心事

王中利10年前从河南老家来到深圳。第一个中秋节,有姑娘上车后,和他说了声“中秋快乐”。“你说啥?”他反应过来后连忙道谢。“当时觉得好温暖,现在都记得。”这些年,愿意给他微笑、说一声“谢谢”的人愈发多了,尤其是年轻人。刘银燕驾驶线路上有公园,晨练老人多。有大爷看她咳嗽,第二天带来几个人参果。

这块屏幕可能改变命运

这近乎是两条教育的平行线。一条线是:成都七中去年30多人被伯克利等国外名校录取,70多人考进了清华北大,一本率超九成。另一条线是:中国贫困地区的248所高中,师生是周边大城市“挑剩的”,曾有学校考上一本的仅个位数。直播改变了这两条线。200多所学校,全天候跟随成都七中平行班直播,一起上课、作业、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