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楼层的求生渴望

当初在医院选科室,他选了内分泌科,因为“怕压抑,受不了生离死别”,工作以来“还没‘送走’过一个”。到武汉后,有一天他值班,一位男性患者想喝酸奶,打电话张罗家人送来,请医务人员帮忙接收。“沟通了好几次,把东西给他送进病房,输液时我看着也挺好的。”孙贺再来上班时,那位男士不见了。“走了。”同事说。“这么快出院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