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拆迁:最后的亿万富翁

白石洲几乎是伏在一圈密织的商品楼里面的,像芝麻馅躺在摊薄的糯米皮里。如果不说它是城中村,它就是灰白褪色的老公寓楼,像香炉里烧剩的香柱。“本地人从不说街道名,但你只要说什么店,我马上替你找到。”吴耿洲说。他别着个腰包,穿一身棒球衫,手上晃着一个矿泉水瓶。他从“主路”走,就算撇入白石洲的肠道,左手边是商品房楼盘,右手边是白石洲。

北川少年:致十年前的自己

“为什么要读大学?我找不到读大学 的意义,我那么多同学就是因为读书而死的。”抱着这种心态,他走进高一(1)班,会对关心他的老师说,“我认真听你的课,其实是在‘配合’你 ”。愤世嫉俗。”地震后,所有好的坏的,真诚的和虚假的都在他眼前展开,伴随着青春期本来就如约而至的迷惘一起发酵,最终让它演变为愤世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