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致残后,一个母亲对女儿的九年观察

还在子宫里的时候,小雪就是一双长腿。妈妈躺着看不到B超影像,只听医生说,“腿挺长的,要长大个儿。”可生出来也太黑了,鼻子有点扁,还不是双眼皮,这是妈妈对她的第一次观察,不太满意,“样样都没随我”。过完满月,小雪慢慢白了,眼睛最好看,单眼皮长开成了内双,不是特别大,但是有神。小雪是山西吕梁矿上的女儿。

青年律师之死

新竹路上的人了解律师的作息。他们几乎是整排门店里最早开门的——8点半,这是法院开始上班的时间。路口几家烧烤店刚浇熄发红的炭块,夜市的热闹散去,另一群人在洪山区法院门口汇聚起来,等着上庭,律师们的一天也开始了。法院附近除了小吃店,最多的就是律所,短短200米距离内,7家律所挨挨挤挤。晚上6点法院拉闸,烧烤店的炭炉点上火。

封闭的扬州四季园

仿佛又回到小区封闭的那天。7月30日下午6点,我正在楼下取快递,快递员不再让我们进去自己找,而是让大家等在外面领快递。我等待的时候刷手机,看见小区棋牌室确诊病例的行踪轨迹公布了,那间棋牌室在秋南苑,我住在离那边最远的春竹苑,我并不担心。我把信息转发给和棋牌室在同一个区的邻居。她们家孩子最近咳嗽总要去医院,我提醒她出门注意。

名校生挤进卷烟厂流水线

这份工作给我的是社会地位,还有优质的生活保障。我空余时间做副业,游刃有余,对我来说,先是活着,衣食住行,再是实现个人价值。我们都是普通人,所谓的个人价值这些东西,都是形而上的,不是吗?先活好,再谈其他的。将来自己经济宽裕了,照顾好父母家人。然后去资助一些贫困人家的学习成绩好的同学,帮他们阶层跨越,这是我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