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衡水中学取经的老师

我们制定了一个考评标准,叫做“零抬头率”。指的是学生在上自习的时候,不允许你对窗外的一些东西抱有任何兴趣,哪怕是一些突发情况,也要求你低头去学习和读书。政教部门为了考核学生的零抬头率,有的干事会在外面趴窗户看教室里,甚至还故意弄出声响,看学生会不会有反应。听起来可能比较搞笑,但这就是我们对学生的一种训练,要求你不能抬头。

野生动物在城市的冒险之旅

对于上海的一些居民来说,时间有不同的刻度。清晨5点,上海最常见的留鸟白头鹎、麻雀、珠颈斑鸠和乌鸫开始觅食了。黄鼠狼的活动时间跟着人类上下班变化,人类下班后它们出来活动,人类上班时间它们就回去躲着。疫情期间,上海的公园人际罕至,黄鼠狼中午顶着大太阳就在草坪上面奔跑。更勇敢的动物是赤腹松鼠。它们满树打架。

在白熊坪,保护大熊猫的年轻人

30多年后,刁鲲鹏有了不同的感受,“爬山其实是最轻松的,你身体累,心里不累。”时间久了,他有了一个“山里人的鼻子”,能分辨出每个季节的味道。在冬天,突然间闻到一种湿湿的、草一样的气味,就知道春天要来了;夏天是“一种热带的土腥味”。秋季的森林比往日干燥一点,气味不像春、夏那么明显,“有一种树叶、树粉的味道,像是干的树叶被捏碎了”。

去动物园散步才是正经事

1月的一个阴天早晨,北京的气温在0度左右,北京动物园的热带动物们已经不见踪影,长颈鹿和大象在仅能容下一只或几只动物个体的内舍活动,一只大象正在笼舍里来回晃动长长的鼻子,每一次晃动都是相同的轨迹,就像坏掉的光盘总是在重复播放相同的画面。马可说,大象是所有动物里对空间要求最高的动物,一旦被关在有限的空间里,就容易出现“刻板行为”。

香港O记探长和他的无间道风云

64岁的林建强了解香港大部分的黑帮据点,譬如旺角印有帮会标志的小巴,藏在楼宇之中的夜总会生意,或者是附近“一楼一凤”住着的旧式大厦——乘坐1平方米左右的狭窄电梯上楼,每一间单位的门外都挂着五彩的霓虹灯,大厦里的每个单位通常被隔成8个房间,住着不同的性工作者。就像是已经将旅游景点走过无数遍的导游,林建强对这样的地方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