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位肺癌晚期患者可以多活20个月

“棉花团”——这是医学影像下肺部肿瘤的样子,很多肿瘤科医生都这样形容它,“一团一团的白色”。王洁第一次看到这团白色时,还是个在医学院读书的学生。后来,在华西医科大学读博士期间,她第一次亲眼见证了那个生长于肺部的肿瘤是如何吞噬一个生命的。当时,她在呼吸内科当住院总医师,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做了胸腔活检,结果是肺腺癌。

那个心脏骤停倒在北京地铁的人,终于用上了AED

一个多月前,这台橙色的装置出现在了北京西站的地铁站中。事发当天,一个站务员跑着将它取来,它的两个电极片被贴到了患者胸上——从去年开始,地铁站工作人员的急救培训就增加了AED的内容,但即便没接受过培训,AED上也有明确的操作说明,而在机器运转的全过程中,每一步也都有清晰的语音提示,因此,AED也被称作傻瓜机。

红火蚁入侵,渺小者的战争

几分钟前,这还是个看上去稀松平常的土丘,四周长着杂草。欧科让同伴用锄头铲开土堆,红色的蚂蚁突然奔涌了出来。这是5月的一个中午,在广东省吴川市竹城村,这不是什么特殊场景。白色杀虫粉剂把逃窜的红蚁染上一身白,有那么一只漏网之鱼,悄悄爬到了欧科的脚上。欧科明显有点慌乱,他用力跺了跺脚,但为时已晚,脚背上已经出血。

城市缝隙里的“业余人类观察家”

我先点开了西北地区的一个圆点——我从小在东部沿海长大,大学到了岭南,西北是片完全陌生的土地。点开圆点后,我看到一户人家,看到砖砌的平房,悬挂在墙上的巨大全家福,一家四口的脸,拍照时应该是个冬天,他们穿着厚厚的棉袄。这真的是太奇妙了。然后,我又点开了江南的一个圆点,看到一个在田间地头休息的老汉,他坐在一棵柳树的阴翳下。

与骗子作战,理赔员窥见的人性之恶

2014年左右,一个来自北京郊县的客户来申请理赔,他买了保额一百万的意外险,说自己被狗咬断了一截大拇指。我们要求他拍X光片,片子显示,伤口边缘很整齐,虽然看起来有一些模糊和参差,但和狗咬的伤口有很大差异。我们问了他很多问题,发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个狗会咬你?你有没有招它?狗现在在哪儿?狗的主人跟你谈没谈赔偿?

当心梗缠上年轻人

当心梗发生时,绝大多数人的感受都和出租司机李凡类似,左侧胸口烧疼,大约一个拳头大小的范围,“像灌了70多度的二锅头。”不同于一般的心绞痛,这种疼会持续半小时左右。休息一会后,症状会缓解,但过一阵,疼痛又出现了。同时伴有大汗,“后背和脑门开始出汗,两胳臂开始发麻。”但也有人的感受是不同的——牙疼、上腹疼、手臂疼。

没有心跳的人

王洋洋回忆起读高中时,他曾有一次感冒发烧,半夜上厕所时突然觉得胸闷憋气,晕了过去,但没过几天,身体就恢复如常了。后来,有医生推测,那可能是他心脏受损的起点,病毒性心肌炎往往伴随着感冒而来。后来,只要身边朋友同事家的孩子发烧,王洋洋都会建议他们务必带孩子去做个检查,好排除心肌炎的风险。从沈阳的医院出院后,王洋洋开始四处求医问药。

困于人脸识别

今年3月,劳东燕发现,小区每单元的电梯里都贴上了通知,要求业主下载一个APP,录入人脸信息,用于门禁升级。劳东燕是清华大学的法学教授,从去年起,她发现人脸识别被运用在越来越多的场景——分类安检的地铁口,AI换脸的手机游戏,就连法学院的自动咖啡机也有了人脸支付这一选项。看到通知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项技术试图渗入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年轻人落户上海,幸运与残酷

在大多数人眼里,落户上海无疑是一种幸运。9月下旬的一天,冯煦的高中同学给他发来一则有关上海落户新政的推送。高中同学带着羡慕的语气,“你能在上海落户了!”他第一反应是“一定是标题党”。冯煦来自江苏,今年6月毕业于同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原本,他会在秋天去美国留学,但疫情打乱了计划,决定延迟一年入学。8月,他接下同济大学提供的off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