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案”背后,两个女律师的辩词

第一次见她,她就一直在哭。她是那种很典型的农村女性,五十多岁,一个受苦的、勤劳的人。她家里条件不好,在农村,她和丈夫是组合家庭,丈夫有一个儿子,他们婚后又生了一个儿子。因为修房子、儿子结婚,家里欠了一些债。为了还债,这些年她一直在打工。之前是在西藏,给人煮饭,一个月能挣五千多块钱,但是平地的人去高原,身体很难受。

一个女歌手的“月亮与六便士”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很爱做梦,很想当一个表达者。那时候我爸爸是一家出版社的编辑,他是很喜欢幻想的一个人,比较浪漫,他很喜欢电影,有很多碟,但是他不会跟我分享。他是1951年出生的人,40岁才生我,是比较传统的一代人,我们的关系不是很近。但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会自己偷偷看,就这样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在深圳,当一个职场三孩妈妈

我的第三个孩子,是非常意外到来的。26岁那年,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之后就没打算再要孩子了。过了两年,有一个月,我发现自己的生理期推迟了一个星期,当时就有点慌了——我的生理期一直是很准的。立刻去医院检查,结果是真的有了。我当时有点懵,天哪,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想过生三个孩子,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东京不见叶诗文

叶诗文是清华法学院招的第一批运动员,与清华经管院专门为运动员开班不同,在法学院,运动员和普通学生一视同仁,都要修满162分的学分。叶诗文在清华法学院的好友、同样是运动员出身的诗诗说,法学院的课程难,要记的知识多,一上课,叶诗文就掏出一支录音笔,下了课再回去重听。每天熬到很晚,一页书要反复看好多遍才能理解。

免费HPV疫苗,一座城市给女孩们的礼物

在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的妇幼保健院四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从东走到西,数间诊室,你会觉得是在穿越女性的大半生。最东边是一间HPV疫苗接种室,为13到18岁的女孩开放,提供免费的二价HPV疫苗。疫苗充足,存了满满一冰箱,不需预约,来了就能打。7月初的一个下午,我遇到刘雅欣,一位绑着马尾辫的初中毕业生,父亲带着她来接种第三针疫苗。

白银越野赛:普通人救下了普通人

午饭过后,下了雨,常生村村民朱建东在位于CP2的自家玉米地边,看到运动员在不断往山上冲。随着风雨越来越大,朱的妻子建议,把他们自己的衣服给运动员。朱建东觉得,“运动员会不会嫌我们的衣服脏?”妻子说:“没事,先发”。他们见人就劝:“赶紧穿衣服,别跑了。”不止他们一家,同村的罗维富、罗崇宏,也抱着自家小木屋里的备用衣物在发。

荞麦的私信

去年春天,因为一条讨论婚姻的微博,作家荞麦收到了一位陌生网友的私信。这封像日本短篇小说一样的信,描述了一段非典型婚姻生活——一位女性,在婚姻里没那么投入,有一天发现丈夫出轨,她抓住机会果断离婚。被背叛后,她没想着变美或者变强大,还是像原来那样生活,只是快乐了一些。这是一种很少被谈及、但确实存在的婚姻状态,荞麦决定把信公开。

一群穷孩子的人生实验

十岁那年的秋天,北京城里,小学生徐博开始了一种崭新的生活。用他的话说,是在两个世界里穿梭。周末两天,他在城中村的餐馆做帮工。前台点单、后厨刷碗,他个头小小的,却很精神、皮实,是个十足的劳动力。这是他叔叔在北京东五环外东坝乡皮村开的一个餐馆,他们一家都来自河南信阳农村,徐博的父亲也在餐馆上班,每天从早上九点工作到晚上十一点。

她把伴随女性一生的“暴力”都写进了歌里

当时我在家,就写了三个小时,当天就给她了。那天我晚上没睡着。后来也有人问我写了多久,我说这不是三个小时,可能是三年,可能是三十年,是一直在我心里冲撞的东西,所以写得快。也有很多人问我,写这首词查了多少社会新闻,说实话我一个都没有查,我不需要查,这种事经常在发生,我不需要去查才知道这些事情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