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病房里,有一间蓝色的教室

第一次来到病房学校,董烁第一个感受是,嘈杂。住院的孩子多,病床不够,医院在走廊加了几张床。剃去头发的孩子在血液科的楼道里穿梭,他们需要在自己的科室里打吊瓶、做骨穿,再去其他科室做B超或其他检查。因为治疗的疼痛,他们叫喊着。一些家长抱着刚确诊的孩子,哭得伤心。两种哭声交织在一起。董烁对这样的情境并不陌生。

墨茶,一个孤独年轻人的死亡

2020年6月16日,一位叫做“墨茶official”的B站UP主发表了一则动态。他写道,自己的鼻子上长了一个肿块,照镜子时,它正在往外流血,一直止不住。这让他呼吸很不顺畅。像自言自语一般,他说,“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做手术那天……”后来情况更加严重,他的左咬肌开始疼痛,痛得让他睡不着,不敢张嘴吃饭。那条动态只得到了3条回复,很快被人们略过了。

职场至暗时刻,他们得到救援

提起这几年的低谷,林原会想到2018年的很多个夜晚。那段时间,他常关掉家里所有的灯,提着酒瓶去阳台,坐在椅子上,看对面楼栋明明灭灭的窗户。家住在18楼,很多次,他冒出翻下栏杆的可怕想法。林原那年不过25岁,在省城的一家股份制银行做信贷客户经理。银行上班,旁人看起来是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但只有他知道,光鲜的袍子下爬满了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