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理群:北大最后一课

“我这个人,80多岁了还好激动。”钱理群被搀扶着走上讲台,向学生鞠躬,落座后说道。上一次这样出现在北大课堂,他记得很清楚,是2002年6月27日。在那堂课上,学生问他,退休后老师要干什么?钱理群回答说,回归家园,回归大地,回归生命起点。将近20年过去,他带着一份主题为“脚踏大地,仰望星空”的讲义而来,台下的学生更迭了几代。

Twins 20周年:这一站,天后

2001年,Twins出道,同名EP《Twins》一发行就在半天内卖断货,阿娇的家人都没买到,Twins的经纪人霍汶希还以为是唱片店看衰Twins而没进货。Twins去旺角出席活动,街头涌动十多万人,十分钟增加了20多名安保,有中年警察问霍汶希,她们是谁,怎么会来这么多人。霍汶希说,回去问问你们的女儿吧。同学间的最大话题是分辨哪个是阿Sa、哪个是阿娇。

天真的顶流开拓者

在咖啡馆落座不久,丁真的老板杜冬接到消息,下午直播的一位主持人不来了。他嘴里念叨,“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熬过去。熬过去。”四个小时后,丁真要在“抽烟事件”后首次直播。几天前,他在房间抽电子烟的视频经翻拍后曝光,成为出圈后的首次大危机,“淳朴人设崩了”,“眼神不纯真了”,人们的美好想象被打破了。

“227”一周年:举报,塌房,内卷,偶像与粉丝的996

我发现粉丝在互相交流的过程中,有时候她们爱的并不完全是那个偶像,而是在一定程度上爱上了其他粉丝描述的美妙幻影,只是那些描述需要以这个偶像为容器。这其中很美好的部分是,粉丝其实在互相爱对方,爱对方的创作。我还记得当这个偶像宣布恋爱的时候,有个粉丝说,哥哥,这是一个作者已死的年代,为什么你的一切不能由我们来书写。

电影在2020:失而复得,如履薄冰

导演李霄峰的家门口堆放着两个一米多高的大麦花篮,麦穗从鲜红色的牛皮纸里刺出来。“昨天首映的,大卖嘛。”这天是立冬,电影《风平浪静》上映的第二天。他戴着刚从床底下找到的眼镜,点上一支烟,举着手机在屋里来回踱步:“多帮我们吆喝吆喝,制片人刚还给我压力呢。”“很感谢很感谢,现在其实票房上还是有压力的。找个时间面聊啊,多谢多谢。”

杨笠:我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

评论里,我比较介意的是一些词,比如说“财富密码”,有人说我拿女权这个话题挑起两性斗争,当成“财富密码”。我是一个脱口秀演员,我的目的是讲笑话,我不可能抱着一个挑起什么争斗的点,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而且我跟男的相处得挺好,我也很喜欢男生。我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解释这件事,这个是我最委屈的。

腰部演员这一年

上海电影节开幕前一天晚上六点,我正在黄埔江边上一个特别好看的酒店里拍照,准备好了红毯礼服,研究了戴什么表,还好不容易学会了怎么用袖扣,虽然这些都是赞助的。我们的戏就要上映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走红毯,没作品那你是蹭红毯,但这次是理直气壮的。参与这部电影是我人生至今最高光的时刻。我们所有演员在苏州搭建的仓库里住了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