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轲和他身边的三个女性

李轲的第一个女人叫丽,身高1米45,25公斤重,有着天蓝色的瞳孔。他在结婚前就迷上了丽。他给她化妆、打扮,带她去火锅店里拍照,去看哈尔滨的雪地和夕阳。八年过去,丽没有太多变化,只是皮肤有些褪色,略微偏黄了一点。外人是看不太出来的。但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损伤。他和丽牵手拥抱,动作大了些,丽的腋下就会裂开伤口。他心疼极了。

杀蟑螂,杀老鼠,我们是北京杀虫小分队

她试了很多方式杀死蟑螂。比如按钮盒蟑螂贴,在橱柜和厕所放了三个,还放了一个蟑螂屋,一种日本生产的纸盒。现在,这个蟑螂屋里粘上了12只蟑螂,其中一只正在做最后的挣扎,腿脚不时抖动。蟑螂最多时,她会拿酒精喷,把蟑螂迷晕,或者是拿挂烫机的蒸汽熨斗,将厨房各个角落蒸一遍,有时能蒸死一些,隔些天又冒出来了。蟑螂怎么也杀不完。

失落的年轻人:请向我推荐一个地方隐居

杨明威的隐居地在地图上没有标记。当地人称呼这一片为小角楼。从长风路右拐,上一道长坡,先是一些灰色的楼房,枯萎的爬山虎占据了墙面。还有一些楼房的玻璃窗已破碎,留下黑色的空洞。附近有一条铁轨,火车呼啸而过,轰隆轰隆的。再往前走,一片荒草幽深的空地,有人种了一些玉米和南瓜。一面墙上贴着告示:现已进入汛期,此为老旧小区。

水涨贾鲁河:泄洪后的乡村大撤离

最难劝的是那位70来岁的老头,在村里有名的爱喝酒,脾气怪,女儿嫁了出去,其他孩子都住在县城,只有他独自留守在村里。按辈分,李江涛要叫他大伯。他们进屋时,老爷子正在看电视。李江涛说,大伯,你不要看电视了,跟着车走吧,上面要泄洪,说不准咱们村就淹了。老爷子理都不理,说他不走,这个村不可能被淹,就算家里被大水冲完了他也不走。

巩义农村:暴雨中的失联小镇

米河镇距离市区20多公里,属于盆地,四周被山围绕。父亲70岁,当天早上八点多出门,想步行到镇中心去把挖掘机开回家,那是家里最值钱的物件,不能被淹。前一天,巩义已经下了一整天的雨,但据父亲说,他出门时路上的状况还好。父亲走了大概三公里之后,雨开始越下越大,他只能躲到路边的楼里。不久,米河镇的信号塔被冲毁,父亲也失联了。

她说:每一种流行都有女孩把命折在里头

几个月前,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叫月亮,那时她在B站上已经小有名气。她的账号叫“这个月”,有十万粉丝。加上微信后,我点开月亮的朋友圈,第一条就是一张她刚刚抽脂、从麻醉中醒来的图片。她写道:被身材焦虑扼住了命运的喉咙,把身上的脂肪都扫了一圈,后背、富贵包、腰腹、上下臂、妈妈臀。这次抽脂有一个数值精确的结果:3000ml。

谁在决定中国女孩的脸?

就连相貌也是普普通通的,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美妆博主”。2019年的秋天,麦兜兜在宜春的一家医院实习。一天夜里,她在宿舍打开母亲送给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一台小巧的白色佳能M100相机。她试图拍摄一些什么,想到一位同学刚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只有嘴唇的口红试色视频,麦兜兜意识到,原来美妆视频“可以只露一张嘴巴”。她拿出一支口红。

还原白银越野事故现场:一场时间错乱的灾难

在石林大酒店的会议室。房间坐满了,边上还放了马扎,后面都站满了人。赛道总监介绍赛道情况和注意事项:如何使用GPS,如何辨别路标,赛道哪里爬升比较大,补给点的设计等等。反复提到的CP点,是打卡点,选手通过时必须打卡才能算成绩。摄影师郭剑拍下了全程,他知道这种技术会主要是讲解赛道:选手对赛道不可能像平时的训练场地那样熟悉。

一个盲人姑娘和她的4份工作

肖雯的电脑里有份简历,第一句话便说:我是一个视障人士。她把它传给北京的几家钢琴培训中心,没隔几天接到电话。她挺高兴,忍不住先开口:您看过简历了吗?我是个盲人,您能接受吗?对方听完后说,不好意思,我们也没仔细看,就把电话挂了。看来明眼人也有盲区。她收起简历,还是继续在媒体口中的“第一家盲人科技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