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生活的想像不是这样的”

这些学生其实感情非常的纯粹,会毫无保留地喜欢和信任一个人。有一个学生阿涛,我给他指导过学习规划方面的一些问题,他觉得我一直住在学校里伙食不好,就邀请我周末的时候去他家吃饭。这些学生喜欢不喜欢一个老师,表现是特别明显的。我刚进去的时候是新老师,他们更喜欢原来的那个语文老师,所以对我他们还是有一种排斥心理。

12岁,他们从城市离开之后

有的家长本人就是擦玻璃的,高空作业的时候,他会看到玻璃里面的人在吹空调,对着电脑工作,有很舒适的工作环境,这在他们看来非常轻松,工资比较高,还有很多保障。他希望子女可以做这样的工作。而他们住的那一片,大家都是干苦力活。家长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没有认同感,觉得就是混饭吃。他们想让孩子通过教育,过和他们不一样的日子。

有冰川擦痕的人

在88岁的这一年里,崔之久觉得自己将要和冰川告别。他去了一趟玉龙雪山,这座山的冰川曾经在2004年发生过一次高速崩塌,当时他恰好在丽江,亲自去勘察了现场。17年过去,他再度前往这里,想观察它的变化。困难显现了,在本该如履平地的2000多米高度,他发现自己走不动路,腿脚不听使唤。一个一米多高的坎出现在眼前,他爬不上去,只能先坐在坎上。

我们会越来越能吃辣吗?

辣椒的唯一弱点就是,它不能适应老龄化的社会。首先是人老了之后,肠胃可能不允许你大量吃辣了。另一个是,你的社交也会发生改变,你认识人的欲望不会有那么强烈了。所以说,餐饮业其实是做年轻人生意的。如果你很年轻,还单身,你会经常和同事、朋友一起去外面吃饭。但你一旦成家、有孩子之后,外食的次数就会变少,一个星期可能就去那么一两次。

困在互联网大厂的实习生们

最让她头疼的是预订会议室。在大厂,会议室非常紧张,她不得不拉了一个excel表格,记录每个时段哪间会议室最容易订到。这份工作本来不归她做——她亲眼见证了上一个实习生没有预订到会议室,耽误了整个部门的会议,从此就被剥夺做这一项工作的权利。她说服自己,让实习生来预订会议室,在大厂也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利路修,或许逃无可逃

他没有任何唱跳经验,在来这档节目之前,摆过地摊、做过代购、当过模特。选手的命运由粉丝左右,这是选秀类节目的规则。节目也给这种控制提供了路径,通过投票,粉丝们可以帮助选手完成出道的梦想,而成为一个男团的成员。但利路修的出现让人们发现,原来这个控制还有另一种玩法——不仅可以帮人实现梦想,还可以摧毁一个人的回家梦想。

在北大数院,成为一个普通人

录取王川的北大数院是几乎所有学数学竞赛或者对数学抱有热望的学生心目中的殿堂。中国每年最多能有6个高中生拿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IMO)金牌,很多时候,这6个人会一起选择保送进北大数院。他问了学长一个问题,学长给了他答案,同时告诉他,自己是坐地铁的时候想出来的。“我花了两站地铁的时间,就把它想出来了。”

底层程序员,出局

电脑桌面中央是一个红绿灯,用编程语言让红灯、黄灯和绿灯依次亮起,一位合格的程序员能在两分钟内实现这一切。但11年前,19岁的孙玲第一次见到这个画面时还是被震慑了,她意识到,是技术让一切变得简单、迅速、直接。那时孙玲刚得知自己高考落榜的消息,一个上升通道关闭后,她偶然接触到程序员这个职业,当即就想报IT培训学校。

她们为何要帮偶像在微博上搬家?

一个粉丝一旦决定参与打榜,首先需要先浏览明星一个月内发布的所有动态,每个停留15秒,这是为了阅读量;然后进入明星相关的微博群,把群内消息都刷一遍,这叫“爬楼”,可以增加社会影响力;再对明星当月的微博进行转发、评论、点赞,这是互动值;最后明星本人发微博也要带上诸如“爱豆能量月”之类的标签,以纳入正能量值的计算。

李雪琴:我很痛苦,但我想让别人快乐

一月中旬的晚上,李雪琴在家中情绪崩溃,想要自杀。感受疼痛是她十几年来习惯的解压方式。过去半年间,她由从纽约休学回国不知道将来能干什么的北大毕业生,变成2019年最受瞩目的网络红人之一,抖音粉丝三百万。在成名代表作里,她站在清华前面,素颜,用东北话说:“吴亦凡你好,我是李雪琴,今天我来到了清华大学,你看这是清华大学的校门,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