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3unshine,和不闪光的我们

在上一家经纪公司时,她们还是五个人,被要求走鬼畜路线。Abby和Cindy出演了一个叫做《金坷垃传奇》的短剧,两人戴着黄花头饰,手挽手踢着腿出场,向日本太君推销“金坷垃化肥”。和前公司的纠纷过后,组合中另外两个女孩回到了学校,和剩下三个断了联系。据说她们考上了大专。新的经纪人是个穿搭精致、出过《Pink Boy》唱片的歌手。

两个世界:父亲与自杀的少年

徐世海45岁,个子不高,圆脸,圆寸,啤酒肚突起,笑起来像尊佛。今年春天,我在郑州第一次见到他,他叫我在小区门口等一等。十分钟后,他走出来,换了一身鲜红的制服,印有“郑州市红十字水上义务救援队”。他领我去救援队办公室,一面墙挂满锦旗,另一面全是奖杯。“把别的孩子救了,自己的孩子没救到”,他说。

醒来的女孩

“不要拖了,这个婚肯定要离的。”这是顾强深夜11点半从酒桌下来、到家听到妻子张晓梦说的第一句话。当他接到那通电话,传来她“你今天给我回来”的命令——以往他决不会搭理,但这次的语气尤为严肃——他就预感到有坏事发生。妻子换上睡衣,倚靠在床上。上初中的女儿在一旁睡了,呼吸声平缓。奇怪,女儿明明有自己的房间,今天怎么和她妈一起睡?

2019年了,这些年轻人还在玩扫雷

竞速扫雷需要左右手配合,右手握鼠标,左手则时刻悬于F2键之上。“这个是刷新,就是死了以后马上刷。”到她这种世界顶尖水平,与其多来一盘成绩平庸的完成局,不如扫得更激进,把猜雷失败的、局面复杂的、前进受阻的统统F2,以求得一盘“天时地利人和”。她在鼠标和F2之间不停切换,演示了十来分钟后,扫开了当天的第一盘。“居然开了。”

浮出地表:垃圾围猎上海城

阳台上,何钦放了一个自制的堆肥箱,瓜皮、土豆皮、菜叶都往里丢。泥土和落叶一层层堆上去,她埋下南瓜的种子,就会有一根毛茸茸的绿藤爬出来。夏天到了,金龟子会飞过来产卵。母亲韩秀珍来到她家,常常会念叨:你就是太懒了,垃圾埋在阳台上,不会招虫吗?堆肥箱可以除味,但韩秀珍说,她能看到小飞虫,嗅出阳台上异样的味道。

秀场男孩

早在2011年,赵磊就成为首个闯入models.com榜单的中国男模。我在他旁边坐下,他热心地把鸭血豆腐、猪蹄放在我的碗里。有人问,“晚上吃火锅没关系吗?”他自嘲,“混得好就不来蹭饭局。”沉默一阵后,赵磊问我,为什么对男模行业感兴趣。我提到看过的一篇文章,讲男模是比女模收入“低一点儿”的行业。他截过话头:“不是低一点儿,是低很多。”

派出所里2154万条关于北京的秘密

北京市民打110报警的理由有多少种,陈莉实在数不清——宠物走丢了、院里的狗叫个没完、邻居周末钉个相框声音太大、孩子不愿意写家庭作业要离家出走……一位中年女士的自行车在超市门口被碰倒了,她马上报了警。陈莉告诉她,车停在监控正底下,拍不到是谁碰的。女士指着陈莉鼻子说:那我要是在物美门口被杀了,你们还找不着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