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刚与现实“北辙南辕”

《北辙南辕》的“悬浮”,简单说,就是剧中人钱来得太容易。《欢乐颂》中大城市的不易居,被父母兄弟剥削的绝望,刚出社会的挣扎,都表现得很可信。这些实实在在的压力,无论来自作者本身还是材料收集,至少源于真实的社会经验,正是这一部分引起了广泛的共鸣。而《北辙南辕》中,求职、找房、弄钱,这些困难解决得太过轻易。

《潜伏》:革命时期的爱情

表面看,左蓝是为保护翠平、保护余则成而死,实际上,她是为了革命大业而献身。这将余则成对她的情感升华到一个全新的高度。他悼念左蓝的方式是形而上的,他郁郁寡欢,病成方寸,反复诵读左蓝留下的那本《为人民服务》。翠平对左蓝之死的反应则非常本质,她冲口而出,如果知道左蓝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女人,我就告诉她,我们这夫妻是假的。

你不可能绕过痛苦而获得爱情

如果“爽”的反义词是“闷”,那《金婚》就是一部“闷”剧。闷到让你怀疑这是剧,还是你本想打开电视一逃了之的日常。《金婚》的灵感源自导演郑晓龙的一次回乡探亲。因为父母吵架,他特地赶回老家去劝解,驱车回北京的时候,他想父母这一辈子的婚姻之路如果能拍成电视剧,一定好看。回到北京,郑晓龙启动了《金婚》项目,找来王宛平做编剧。

老舅和他的《野狼disco》

“不论是时代、思潮,文本的力量,还是我们的语境,全部都在变化,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诗歌在消亡,我所坚持音乐上的东西也一样。我说我被压扁了,我也是直视它,并不是回避。我可能会做一些抗争,具体怎么抗争,我不知道。但我拒绝不了的,终将拒绝不了。” 董宝石说自己被理想主义伤了心。他还说他是浪漫主义的,有骑士精神,“所以我不惧怕灰飞烟灭”。

杨坤:我像个观众看自己演出

我家楼下有个“雕刻时光”咖啡馆,里面全是文艺青年。跟刘奋斗导演聊电影之前,我从来没进去过。我觉得那儿跟我没啥关系。我是在2013年认识的刘奋斗导演,在一个聚会上。他比较深沉,见面的时候也没说太多话,他也没告诉我他正在筹备这部电影。突然有一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阿坤你有没有时间,我有个剧本想给你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