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虹桥的卫生间,不知道去哪。”

阿芬指着火车站那条长长的大通道跟我说,这里每个能睡的角落她都睡过。虽然窘迫,但至少住火车站就解决了住宿的问题。然后她每天都去拼面包之类的,再加上优惠券,花销可以很少很少。我说我想看看,她有点犯难,因为没钱缴费,手机已经停机。我问她没网你是怎么团购的。她捂着嘴笑:自己已经摸清了这附近所有可以免费蹭wifi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