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谭乔:我们维护的是法律的尊严,不是哪一个警察的尊严

我们维护的是法律的尊严,而不是哪一个警察的尊严。有的时候我们警察在执法的过程当中,可能搞得有点混淆了,说你对我不尊敬了。他/她如果对法律不敬,你可以处理,他/她对你不尊敬,那是你们个人恩怨,我觉得没有必要去跟他较真。我们遇到的多了,我做节目时还有人拿着棍子要打我。只要他不说法律有问题,我觉得他跟我的个人恩怨我们好解决,是吧。

马梅梅的一堂音乐课

金色的阳光照在马路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黄土丘陵。马路就修在山梁上,人和车共用一条道。马梅梅紧靠着路边,背着玫粉色的书包,离那些车不过一步之遥。马梅梅今年12岁,扎着头发,两腮红通通的,眼睛像羊一样又黑又圆。衣服全是少女的颜色,藕粉色的格子衬衫罩着红色的T恤,一条黑色运动裤,一双粉色的帆布鞋。她是东乡族自治县龙泉学校初一的学生。

如果离开土豆,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四月开始,土地变得躁动不安,一股股温暖的南风带走积雪,冰冻半年的黄土变得松软了。树枝吐出嫩芽,野花冒出新苗,虫子出现在泥土里,庄稼人扛着锄头下了地。马热黑木每年都在四月种下他的土豆。站在地里放眼远眺,是东乡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原,数不清的沟壑将大地切割,各自成块。每一道山梁都是一座孤岛,马热黑木又住在孤岛的偏远处。

UFO来的那一天

“我看见了飞碟。他们给我抓上去了。一只干枯的大手,皱巴巴的。是一个人,挺瘦的脸庞,尖下颏。我就知道害怕了。走向西方,一个小门亮了。他给我拽上去了。”程福厚哆哆嗦嗦,眼前又出现了那段画面。他被带进门之后,看见一个矮个子,挺瘦,四四方方的脑袋,头顶有几个棱角。仔细看脸,短下巴,没有眼眉,眼眶向外鼓,圆圆的眼睛瞪着他,有点吓人。

一座东北县城里的两千种死法

前年冬天早上四点钟,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乡镇的房子烧塌了,人砸里面给活活烧死了。五点钟左右我到乡镇的时候,消防员正在灭火,我们就在现场一直等着。早上七点钟火扑灭了,我和单位的人一起去看现场,烧死了一名女性。原本这名女性不应该被烧死的,因为房子着火的时候,男主人和女主人两个已经跑了出来。但是这个女的又折了回去。

拳王的归宿

拳王直到今天还会想起奎洛,一个比他年轻四岁的挑战者。一闭上眼,拳王就能准确地回到那个夜晚。奎洛穿着金色的袍子,扎着长长的红色发带,笑得咧着嘴露出了白牙齿,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助手在他身后,衣服上印着“THE NEXT”,高举银腰带,向拳王示威。奎洛跳上拳台,钻过绳子,像一头小羚羊一样,绕着场地蹦蹦跳跳,伸手挥舞拳头。

反传销协会:行业公敌

七月末的傍晚,天色仍然明亮,闷热还未散去。接待室的窗帘已经拉下,屋里光线昏黄。李旭走进来,发现沙发上拘谨地坐了三个人,看起来是一家子。他点头问候,正要拉起窗帘,却被告知,那个叫王丽的山东女人眼睛不好,受不了光的刺激。他这才注意到,王丽带着墨镜。她坐在中间,左右分别是儿子和丈夫。她的儿子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瘦削修长,一脸愁容。

一名私家侦探的17年职业生涯

2003年,我22岁,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了几年,一事无成。因为“非典”,窝在家没有出门。我看到了一档电视节目,讲中国的私家侦探。当时特别兴奋。我隐隐感觉,这个可能是我可以尝试的东西。因为我当时感觉这个行业没有门槛。现在这个行业还是没有门槛。你不需要很高的学历,你只要能吃苦,或者说愿意做这个行业,努力奋斗就行。我觉得它应该属于是。

一个警察和他的线人们

那天我值班,在门口站着,说你们哪儿的?他们一说地名,我一听,我说凶杀吗?他们就没说话。我说什么事?他简单一说,说我们有个面的车,司机应该是你们市的人。几句话,一分钟都没有,我说行了,你去找我们局长去,我们局长同意,你们马上就抓人。我有线索,但像这种大的案子,没有局长同意,不能把线索给你。他以为我跟他开玩笑,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