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女性主义者,有什么用?

2008年,我在北京读大学。图书馆二楼最靠里的角落有一架书被归类为:两性心理。很少看见有人在那儿驻足,但架子上的书几乎每一本的侧面都被翻黑了。我印象里常有学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一本,然后夹进一摞书里。我就曾经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来掩护书封面上印着女性身体的《第二性》,我以为后者是关于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