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人过个四川年

早上是最冷的时候。每要做一件事情,我都先把它在脑子里过一遍,好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完成再回到床上盖两层被子。我用烧水壶烧水,倒到水盆里简单地洗个澡。这七天会需要极高的抗冷和适应能力。我可以做到,但这不太像是唐先生说的来玩,更像是过冬。我对他的邀请感到有些复杂。关于要住的房子的条件,他怎么没有早说?

今年,我们为什么如此需要一场烟花

腊月二十一,浏阳一间花炮工厂,一辆三轮车突突而过,长纸筒摞得高高的。纸筒从一间厂房运到另一间厂房,装药、封口、插引线、包装,最后检验、装箱。库房里十几个人在搬货,账簿随意摊开在纸箱上,有人过来,自己算好帐,记一下数字,拉了货走。临近春节,距政府规定的停工时间只剩五天。源源不断订单还在涌过来。

《三体》漂流记:争夺,死亡,人性残酷

2015年的冬天,一个早晨,《三体》电视剧项目的参与者丁晖,和同事一起从北京前往上海游族影业开会。临出发时,赶上了一场大暴雪,订好的航班被迫取消,他们在机场高速上掉头,赶往北京南站坐高铁。结果,高铁也延误,甚至发车后,像绿皮火车一样,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行驶,一行人折腾到第二天凌晨4点,才终于抵达。

海边最后的代书先生:侨信里的时代命运

姜明典一直说,写侨信的时代早就结束了。7月底的一个上午,他送走客人,两指夹着底稿在阳光下晃几下,“现在我给人写遗嘱。”正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石狮市就在海边,但白天没有一丝风。热浪以肉眼可见的形状从水泥路面升起,空气滞重,像给人盖上一层被子。姜明典的代写书信小摊摆在联谊商厦的停车场入口,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