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位普通北京市民“外头有猫了”

Z大姐说,大白到大觉寺的时候就是成年猫。每次我们去,Z大姐必把大白献出来,特意让我撸两把。就那么过了好几年。因为大白,我们跟Z大姐也熟了。有时候遇不到Z大姐,专门给大白的猫粮就交给当天在岗的工作人员,拜托转交。我妈也很喜欢大白。有一年,我妈腿脚已经不方便了,进不到山上三殿,让我们给Z大姐和大白带个好。

“男德班”里家暴的人

顾伟说,他是在父亲的建议下订了婚。在一次相亲时,他认识了丁晓冉,聊起来才知道他们曾在同一所中学上过学,两人很快谈起了恋爱。过了一段时间,父亲问他恋爱进展如何,他回答:“这个女孩么,性格沉稳,过生活还是可以的。”父亲说:“那就把婚订下来,趁热打铁。”2010年1月,他与丁晓冉订婚。同居一段时间后,两人在同年夏天领证。

感染高峰下,一个农村养老院的冬天

这是一家位于河北山区的养老院,南面有一座石山,冬天大部分时间看起来都是黑色的,山阴积雪不化。北侧有养牛场,东侧有羊圈和蔬菜大棚。养牛十多头,羊十多头。养老院分南北两院,约有20个生活房间。北院楼房和平房室内瓷砖地板,有暖气,但只有一个燃煤暖气锅炉,超负荷运转,无法让全部房间达到舒适温度,室内需要穿棉衣。

武汉医院妇产科,难熬的一个月

整个产科的医生几乎都感染了。一线的病房医生病了,二线通常负责决策的主治医生们就帮忙顶上,高年资的医生带着低年资的上手术。有人高烧到40度,休息一两天,恢复低烧就继续来上班了。有医生做完手术,对着李家福就哭了,“主任我病了,但我还是要来上班,不然别人要承担两个人、三个人的任务,体力都受不了。”

当一位女作家想要一张单人沙发

我也意识到,我好像把我爸内化成了另一个自己,时时刻刻用批评的眼光自我审视,给自己制订很多计划。刚开始写作的时候, 我会监控工作进度,用小便条记录每一天的情况——比如我定的目标是一天三千字,今天达标了,就用绿色的纸条;如果今天写得不太好,只写了一千字,就用黄色的纸条;如果写得很糟糕,就用红色的纸条。

奥密克戎侵袭,县城如何熬过最难一月

村庄的第一例阳性出现了,消息很快传开。病例出自于一位名叫王玉兰的留守老人,儿子在外地工作,她和老伴留家照看两个孙子女。一天夜晚,王玉兰洗完澡,躺上床,突然感到喉咙干得冒烟,一身骨头酸痛,疼得下不来地。但挨到第三天,她也从未怀疑过感染的是新冠。到了村大队的诊所,王玉兰照常找村医开药,先测了一剂抗原。

重症病房外,一个12岁女孩的父亲在等待

“才12岁,我的女儿。”这是孟振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这位父亲难以接受自己的孩子住进了ICU。1月2日,他的女儿孟洁出现暴发性心肌炎,从平舆县人民医院紧急转入郑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重症病房。郑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主治医师郭燕记得,孟洁刚来的时候,心肌大面积炎症,“动脉压波形是一条直线,心脏基本上不跳了。”郭燕告诉澎湃新闻,根据临床症状结合前期发病情况,不排除与新冠病毒感染的相关性。

把陌生遗体抬出荒野山谷

降下悬崖时,需要跟死者绑在一起,志愿者蓝天成了离尸体最近的人。他原本没想参与,但腾翔喊他来,他立刻答应了。前几年他和腾翔徒手爬80米高的瀑布,接近顶端的地方长满青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腾翔让蓝天踩着自己上。那一刻他感觉两人的命连在一起,自己若是晃动,蓝天就会摔死;蓝天若是失足,也会扯着自己一起坠亡。

在瑞丽等边境重开

等待中,她的焦灼被磨平了,身旁的缅甸朋友打趣说,要不搬个麻将桌,边打边等。傍晚,她也走了,从原来住的宾馆退房,她打算留在这里租房住。在瑞丽,她几乎成天待房间里刷手机,累了就躺会儿,但心底免不了发慌,“在这里住又不是个办法,又不干活。”过去三年,夫妻俩的服装加工生意可谓惨淡,“这几年做啥(生意)都不对了。”

向大理福尼亚跋涉

电话另一头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就在过去的夏天,就在大理,他参与发起了2022年中国最大的Web3盛会。至少2000人来到大理,由嬉皮、极客、理想主义者构成,至少50场活动在大理各处冒出,不是经过组织在场馆中举办的那种,而是发生在草坪、咖啡馆,或者随便哪条街边。在这些场合,人们当然谈论技术,但也展望人类社会理想中的种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