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入寒江中救猫的人住在安乐桥下

救猫的老吴住在安乐桥下,那有十几个流浪的人。一个河南来打工的快递员因为老板欠钱跑了,想在杭州的桥洞下对付几天,再回家;一个独眼的商人也住在桥下,平时做茶叶生意,亏了几十万,一直没敢告诉家里人;一个干重体力的人,身体被压垮了,就背着他的吉他,加入了安乐桥下的队伍。安乐桥下最年轻的居民是2002年出生的舞蹈演员。

新十条后,北京十日记

那天,许多社区医院向她上报感染病例,上级要求她开始储备相关药物。也是从那天起,她负责对接的物资,从防护服、口罩、护目镜等转变成了药品。此前,她的工作重心是严防死守,她在11月中旬守过隔离点,“一例交叉感染都不能出现。”但她也记得,在隔离酒店,即便有“红绿区”划分,有防护服等严密措施,仍然出现了一线人员的感染情况。

不做记者后,我在淘宝打零工

整个五月,我都坐在一家咖啡馆门口的地上办公,把电脑放在腿上,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北京的柳絮漫天飞,总是落到我刚喝一口的咖啡里。对面的胡同口有个大爷,他有一张桌子,他就坐在那里吹风、看鸽子、把人拦下来扫码,我无比羡慕,我也想要一张能光明正大在户外的桌子。后来我真的走了过去,问大爷这工作在哪儿找的。

被偷走的14年,找回孙卓后的20天

跟孙卓相处两天后,我们走得很近。我能感觉到,他就是我们家的孩子。孙卓说,他是吃馒头长大的。送他回阳谷后,有一天中午,我就一直吃馒头,想体会下儿子这些年是怎么长大的。我还去他生活附近的村子转了下,发现很多都是平房。孙卓没有说养父母那边的情况。他可能知道,我这么痛苦地寻找了这么多年,对他养父母肯定是有想法的。

隧道口的劳红彻夜未眠

劳红是一个中年的河南女人,有一个生病的丈夫和三个孩子,前两个成年了。夫妇和小女儿、老人租在郑州的一处老旧小区。这里被新盖的商厦和住宅围着,就像亮丽都市的“瓤”。几口人都指望劳红开车挣钱。“你说我咋碰上这样的事儿呢。”劳红和她的丈夫坐在租屋里,反复地说着——绝大多数时候,是在愁钱,但里面也有一种命运嘲弄的意味。

一个单身的农村女人决定代孕

山路蜿蜒直上40分钟,丽水皂坑村就在两山的夹页里。溪坑存不住水,细细的水流很快流干,裸露出石块。沿着溪水排列的村屋,大多是近几年推倒旧屋后重建的。41岁的金立芬和两个女儿住在村里最破败的木楼,雨水顺着屋顶的漏缝滴滴答答落下来,她不得不用盆来接住。院子是金立芬的爷爷那一辈修建的,父亲早早分给了几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