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放开”之后

刘芸的哥哥一家,用一周左右时间恢复阴性。“二旭妈妈”的女儿仅用一天时间就退了烧。徐刚与家人则于12月4日前全部康复。他说,一家五口阳性期间,三岁的儿子是症状最轻的,两天就退了烧,且“精神头一直很好。”他自己则是症状最重的,身体酸痛,体温最高时达38.6摄氏度。但他没吃药,只多喝水,五天后也退烧了。

一个47岁单身女人的”冬牧场“

雪已经连续下了一周。11月20日起,新疆阿勒泰正遭受近10年最强的区域性寒潮。12岁的哈萨克族女孩艾莎住在富蕴县,26日这天,她煮好了热热的奶茶,牵挂着出门在外的爸爸。雪花挤进她家的毡房,盖过家具底部,成了新的地板,封住了门。艾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面想着“爸爸会死吗”——他跟随饥饿的羊群,走入了一场没有征兆的暴风雪。

孙海洋一家团圆这一年

这是一个普通家庭里的,再普通不过的中午:小猫正在喝水,母亲彭四英做好了饭,用湖北话招呼三个孩子来吃。电饭锅里的米饭散发着腾腾热气,餐桌上有孙卓习惯吃的面食,还有深圳常见的蛤蜊和鱼。父亲孙海洋坐在凳子上,浑身放松。谁也看不出这个家庭在经历了长达14年57天的分离后,刚刚弥合。孙海洋说,“我再也不用去找孙卓了。”

在云南,森林消防员是怎么炼成的?

30多年后的今天,在云南森林消防,还是能通过口音轻易找到来自东北、内蒙等地的消防队员。跟李孝忠一样,他们伴随着八七大火的浓烟长大。昆明森林消防支队副支队长于鑫自小在东北跟着奶奶,12岁之前,爸爸在一个地方,妈妈在一个地方,90年代因为爸爸跟着部队调防,他才来到昆明生活。后来父亲转业,于鑫进入云南森林消防工作。

建筑人转行

陈雪不祥的预感应验了:26岁,她失业了,她不再是一名建筑设计师了。被裁员前一个周末,她给朋友发微信,说自己可能要被裁了。对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领导只是丢给你一个难度比较高的项目而已,怎么就觉得要被裁了?”不安与危机感是一点点将她裹紧的。一个月前,公司突然要求所有设计师学渲染、学动画——这原本是外包给效果图公司的业务。

假装上班的年轻人,日复一日在流浪

一份热气腾腾的炒猪肚盛在饭盒里,陪着钟莹从东莞老家踏上回广州的早班高铁。国庆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妈妈早上六点起床为钟莹做好工作便当,让她在公司也能吃上家里的饭菜。爸爸则负责开车送女儿去高铁站。11点到广州后,女儿直接去公司上班。但只有钟莹知道的秘密是,在这个家人围着自己团团转的周一早晨,她才是家里最悠闲的人。

一起”存在高度可能性“的性骚扰案件

北京互联网法院的这份判决书写得非常好。这个「存在高度的可能性」,是法官结合原被告双方所提交的证据,考虑到职场高校里性骚扰的隐私性、隐秘性,被害人取证的现实困难,以及这类案件的特殊性,综合做出这样一个极端性的判定意见。结合这个论述,我们觉得,小羊下一步可以再发起一个性骚扰损害责任纠纷的侵权诉讼。

名校里抑郁的博士生

这种体验是很痛苦的。原有的生活秩序被打乱,有访谈对象长期睡眠不好,白天无法集中注意力,要入睡时又为一天的低效感到不安,难以入睡或者很早就醒来。还有人感到麻木、绝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他们失去了以往高效率学习和工作的能力,无法达成自我和他人的期望,形成恶性循环,自我认知也会产生非理性的偏差。

柳智宇下山之后

柳智宇依然保持着一个虔诚佛教徒的印记,严格遵守一些戒律,不吃肉、不杀生,不撒谎。同事有一次请他敲电子木鱼,他的节奏依然准确,令人感到宁静。无论上山还是下山,柳智宇都做出了遵从本心的选择,“我遇到佛法以前是一个孤独的人,而现在我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我渴望和每个在生命里相遇的人成为知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