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遛纸狗

一两天后,有人给Q宝做了小纸花、小骨头,我们感到很惊喜。后来,我们又给它戴上了头巾和花。我觉得,纸狗是一种精神状态的映射,它反映了当代大学生想要陪伴、新奇,以及受消费主义和疫情等交叉影响。比如,我们有时候很崩溃,但下一秒又开始认真学习;有时候想要发疯,但也并不知道怎样才算疯,也不知道情感从哪里释放出去。

孙悦看见孙悦

孙卓回家后,孙悦从新加坡回深圳,在出租屋里打开门说,我是姐姐。很快,她发现血缘的神奇。他们合照,放进短视频里的换脸测试,两个人的长相交融到同一张脸上。还比如,他们都喜欢淋雨。可有天傍晚,深圳下起雨,姐弟俩正一起回家,孙卓没打招呼进了路边的理发店剪头发。弟弟已经18岁,找了半天不见人,孙悦还是紧张起来,最后虚惊一场。

大学生返乡记

当天晚上,哈尔滨下了雪。校门口的司机绕开打车平台,坐地起价。陆可雨的一个同学,家住在附近区县,以前打车回家70元,那天花了500元。即便是这样,依然“一车难求”。等待回家的同学,在零下9度的冷风中,挤在学校门口。学校附近卖鸡公煲的商户看不下去了,发了条朋友圈:“可怜的孩子们,暂时没地方去的,可以来我店里避避寒。

90岁,陈金英奶奶还完了债

从浙江丽水到金华,七沓现金塞在包里,陈金英奶奶提着去还债。她驼背,走起路来带一股向前冲的势头,膝盖不吃力,手也颤巍巍。七万块钱递过去,换回一张欠条,她颤抖着手,把欠条撕掉。还债,是陈金英晚年的全部主题。她把赚到的钱和收回的货款攒起来,加上每个月的退休金,还有晚辈们给的零花钱,凑够一笔,还一个人,撕掉一张欠条。

阿勒泰7名工人遇难背后的离疆边缘人

陶宇记得红墩镇村委不再允许离疆自驾人员上路,大概停了两三天的样子,并派出工作人员铲雪。有着急自驾离疆的人问过村委,为什么又不让走了?这一次,他们得到了耐心的回答。村委说,这纯粹是因为大雪天气,从大家安全出行角度考虑暂停离疆,一旦道路积雪铲除干净,大家就可以离疆。11月28日深夜,阿勒泰市发布通报,7名工人遇难。

方舱里的冬天

大家的情绪主要来源于对这些生活细节的抱怨,关于新冠本身,病友们其实都挺坦然,大部分人都觉得这个过程是必经的,早晚的事儿。大家白天都会戴着口罩,担心睡觉时候呼吸不畅,很多人睡前会把口罩摘下来,感觉心态普遍还是比较放松的。大家更在乎的是隔离给工作和日常生活造成的不便,尽早转阴出舱才是当前最紧要的事。

郎景和,为中国女性看病

这是一台此前从未有中国医生做过的手术。身患晚期卵巢癌的病人躺在手术台上,即将为她执行手术的医生叫吴葆桢,是北京协和医院妇产科的医生,也是中国卵巢癌研究最早的开创者。第一次来看病时,卵巢癌病人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走着进入诊室,这是当时很多中国妇科医生都见到过的场景。因为卵巢上没有感觉神经,所以早期很难发现。

9万盲人,疫情中自救

樊东城一天24小时都在给客人按摩。这不是夸张说法,他做梦的素材仍是白天那套工作流程:推、拿、滚、揉,按肩颈20分钟,移到背和腰,20分钟,再移到腿10分钟,头部10分钟,大多数时候都用手掌,有时候换到多指,有时候换成拇指。拇指怎么发力,借力点在哪里,用什么角度,都有讲究。他做盲人按摩没多崇尚的理由,就和大多数打工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