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观的石家庄:当大型试验进行到第四天

同在石家庄某县城的大三学生罗宇,“放松”后也感到很不适应。“遵守了三年的定期核酸、到每个公共场合都要求扫码突然取消了,非常不习惯。”周一,罗宇家小区外面的核酸检测点已经撤掉。周二,即使不要求72小时的核酸,罗宇还是骑上车,出门寻找其他检测点。他发现,县城里平日门可罗雀的检测点,人群已排队绕小广场转了两圈,至少有一百多人。

重返富士康的人

19岁的陈济阳还是技校学生,因疫情原因一直未开学,网课挂着不想听,就出来打工。他和父母关系不佳,近一年因疫情一家人常被封控在家,但彼此之间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甚至不会一起吃饭。此次独自出行既是“逃离”,更是想完成一个心愿——自己挣钱换一部iPhone14手机。而他要去的郑州富士康航空港区,便是iPhone14主要组装基地之一。

温州乐清,熬过一个缺水的冬天

乐琯运河近岸,有水底的碎石零星冒出水面,岸边的绿植中间夹杂焦黄的树木和枯草。杨采秋用三四十米的皮管子,从这浅浅的河里引水去她的花店。半个多月来,她这样维持着浇花用水。店面在市区西南边,大约有两亩地,每天要用半吨水左右。原本靠自来水浇灌的兰花受不住河水,死掉一大片。这位40多岁的女老板觉得,河水有问题。

“封”在黄河滩上22天

陈晴记得,16日左右,河边一棵四五米高的大柳树根部土壤受到侵蚀,要掉进河里,他们五人拿着拖车用的绞盘绳,把柳树拉了出来。此时,天气越来越冷,他们正想“挖个坑坐进去”,避风保暖。这棵大柳树被一点点锯断,10根胳膊粗的野柳树枝搭建起了窑洞状的主干,细柳枝披在三面构成了墙皮。他们往下挖了近1.5米,建了个土台阶伸向地面。

离开大厂,我去国外做蓝领

在塔斯马尼亚岛生活,我感受到很多跟国内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这里的劳动真的不分贵贱,首先体现在它的报酬上,其次是其他人对待劳动者的态度。每次做完零活,房东都会走出来说很感谢你帮助了我,会请我或者其他工人喝咖啡。走在路上、坐在餐厅里,经常看见穿着工作服,满身是灰的工人,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

始祖鸟,中产的烧钱鸟

一对中年夫妻,每逢逛街碰到始祖鸟门店都要进来逛逛,丈夫兴致勃勃比着一件外套询问意见,但在不太了解的妻子眼里,这件只是「中规中矩」,跟家里的另外两件差不多;一对在互联网行业工作的年轻情侣,特意在周末赶来「买鸟」,试遍不同颜色的外套和棉服后,女友先挺不住,拿着男友脱下来的外套,坐在椅子上休息。

一个意大利人用中文记录疫情

我去的时候,凤阳是为数不多这两年来没经历过疫情的城市。(因为行程码带星)我没有能进入当地最大的商场,每天就在一条河边散步。走在河边,突然觉得很安静,(好像)上海这两个月的事情离我很遥远了。晚上去一个烧烤店吃点东西,加入当地人的酒局。人们过来和我一个外国面孔自拍,他们知道我从上海来,说留在凤阳这里挺好的。

今年双十一,广州年轻人在排队抢猪肉

凌晨3点左右,鸡鸭肉铺基本卖空了。猪肉还没到,老板们不断打电话催,“车到哪里了?”“什么时候到?”围裙和手套早早戴好,磨刀棒和四把刀摆在案上——大小不同的刀,分别砍不同部位,挂肉的铁钩也已擦亮。广州人喜欢用鲜肉煲汤,而且吃得讲究,要分上肉、瘦肉、五花、梅柳等。黄衣老板拿出纸,让顾客提前登记需求:要几斤,什么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