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婚礼

新郎和新娘站在舞台中央,他们的眼睛并没有对视双方,而是直直看着T字形舞台的前方,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灰色礼裙的女人,她的双手在空中快速打着手势,新郎新娘盯着她,然后略显笨拙地给对方套上了戒指——那个女人也同样注视着他们,49岁的白老师站在T形舞台前方,她是这次婚礼的“翻译官”,她负责将所有的声音信息通过双手传递给新人。

职场“失语症”

其他时候,我可能还会帮人翻译、写公司需求、检查某个玩家或者活动、管理一下社群。我的工作时间是早上8点半到晚上6点,但我每天的实际工作时间不足两小时。我早上到办公室坐下,开始吃早餐,如果旁边没有人来上班,就趴下睡一睡,有人呢,就打开工作网页,低头玩手机。12点开始点外卖,吃完睡觉,睡醒了,继续摸鱼。

我的父母,漂在北上广

到了首都,她对三个孩子说,「我想找份工作了」。在此之前,母亲住在农村里,干了一辈子农活,从没上过一天班。王倩倩在家里是大姐,给母亲找工作的活儿自然落到了她头上。给母亲找个合适的工作并不容易。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别墅区保姆,王倩倩向老乡打听来的,平时需要负责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但母亲没想到,去了以后,衣服全都要手洗。

一个“小屯做题家”的生活接纳笔记

我有时候很怕妈妈,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说谎时她一下就能看出来。但她理解不了什么是“无意义”,只会问我累不累。我说心累。她问是不是要动脑想很多东西?又安慰说,这份工作收入已经很不错了,钱多事少离家近,表姐每天那么辛苦收入都不如我;工作就是这样啦,人家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我就不太跟她说这些,怕她觉得距离拉远了。

隐瞒与恐慌、出走与滞留:郑州富士康15日纪实

周元的一位亲戚,也在返乡之列。此前,她被拉走隔离,隔离屋里有两个阳性患者,她是阴性,但高烧一天,没人发药,只能通过物理降温退烧。29日晚,她趁混乱偷跑出来,与同事一起离开。因担心影响家人,她没让人来接,徒步回家,一晚上走了十几公里后,偶遇熟人搭了便车。最后,在高速路出口,她被家乡工作人员接到,送去集中隔离点。

5个河南人最终决定逃离

中国女孩易米在雅加达生活了10年,从未想象过一个被折叠的世界。最开始找她的,是5位奇怪的河南人。那是今年8月,他们通过易米的旅游公众号联系上她,他们反反复复地试探,诉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易米她慢慢得知,这5个人被困苏拉威西岛的偏远海岸,距离首都雅加达2000多公里。易米的印象中,前些年,那是一片原始丛林。如今正在搞镍铁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