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余秀华,施暴者杨槠策要扳回一局

这是一幅半成型的油画:男生朝女生微微侧过脸,他们面前是成片的黄色油菜花。“她在看远方,我在注视着她”,作画者进一步解释,“她叫余秀华,油菜花就是有才华,谐音你懂不懂?”这是杨槠策“祭奠爱情”的方式。7月6日余秀华曝光家暴事件,并宣布两人分手。不到10天,杨槠策在长沙与一名女性举止亲昵的照片又被爆出。

建筑土木专业:从状元云集到失意者联盟 

新生入学时,老师挨个问大家报考建筑系的原因,吴妍记得,班上八成的人都说,自己不小心考高了,不报建筑系,这分数就可惜了。那是在9年前,吴妍成为清华2013级建筑系学生。当时,她听说,「我们系的招生老师手上都有硬指标,一定要招到一定人数的状元」。她所在的寝室,全员是市状元。一个年级三个班,每个班都有几个省状元。

在长租酒店,她们过一种临时生活

在北京天坛东门地铁站附近的这家酒店,散落在15平方米酒店房间的物件如同证据闪烁,映射着26岁女孩周芹的临时生活。卫生间洗漱台上横放着两支开封过的一次性牙刷,壁挂电视下方狭窄的长条桌上,堆砌着印着酒店店名的五个一次性纸杯。长条桌的另一端,晚餐已经放冷:塑料袋潦草包裹着咬了一半的肉饼,还剩三分之二的奶茶。

骑车吧,无法抵达远方的人们 

熊花是盘尼西林乐队贝斯手,也是一位骑行爱好者,骑行20年,他基本把北京的路线走遍了。如果想在市区骑平路,长安街是个好选择,大直线,车道也够宽;109国道是京西骑行的经典路线,它有一些起伏但强度不高,又有漂亮的风景,他总把它推荐给骑行刚入门的朋友。想要难度高些,可以骑行至戒台寺、妙峰山。

“没钱,没故事,活着即可”  

我在洗浴中心办了会员卡,搓澡抹油按摩都是手工活。疫情以来,我特别享受这种能和人碰触的机会,有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安慰。这是因为今年5月,北京不是不让堂食嘛,我刚完成一个工作,就跟一起住的妹妹说,我想要快乐一下,我们网上搜了一下,发现有一家洗浴中心是开着的。那家还挺贵的,当时我就想,花钱能快乐。

苏州穿和服女孩:警察没收了我的衣服鞋袜 说是作案工具

快写完的时候,他告诉我,衣服我不能带回去了。我问为什么,他说衣服是作案工具。我说我没有作案,他说反正肯定不能让我带回去,让我打电话叫朋友给我送套衣服来,“如果你不配合的话,那只能传唤你了。”他又说,我的鞋子一看就是日本的,也要收掉。我说中国也有这样的鞋子,他说“你跟我讲这个没用”,又看了一眼我的脚,说我的袜子也要脱下来。

泰国陪读的中国母亲:寻不来桃源

家长们与真实的泰国社会之间共通的,首先是空气。可可到泰国之后,用手机软件现学了一些英语,才能应付生活,但谈及泰国生活令人不适之处,她先想到的是,三四月份,深圳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她在泰国打开窗户,看到山里有火光。当地农民为了肥沃土地,会直接“烧山”,之后一时日,天地之间浮满粉尘,山顶都淹没不见。为此,她也无法跑步。

最热夏天:35位中暑离世者报告 

这天是7月13日,今夏诸多高温天中普通的一个。江苏常州的一个外卖员死了,原因是中暑。他的新闻刊登在扬子晚报新媒体,没有更多个人信息,能知道的只是,7月以来常州二院收治的10例热射病患者,有一位是他。同一天,四川成都也刊出一则新闻:一位年轻的外卖员在傍晚送餐途中倒地。他在报道里叫小郑,晕倒之前,连续工作了十小时。

被剩在深山里的守矿人

“烟能消磨掉在这里守矿的寂寞。”他习惯在路上拿着烟,这是他唯一的爱好。一排家属区的房顶已经垮掉了,矿里的商店也停留在时间深处,曾经要用购粮证买粮食。杨世贵就出生在这,生活、工作,直到现在。他姐姐知青下乡后留在了贵阳工作,哥哥读了技校,毕业后被分配到瓮安矿区。杨世贵也想过走出这座山,但初中毕业后,去县城报名入伍。

住在云上的人

东莞很少有雾,但每当大雾来临的时候,窗外会变得一片空白,站在地面上的人即使抬头,也看不到楼顶。我在这个世界上,像消失了一样。我在地上走的时候,很少关注云,但站在50层向外看,窗外全是云,层次分明,感觉云离你很近。夏天的黄昏,它们有时候是红色,有时是黄色的。雷雨天的时候这种拉近的距离感更明显,乌云压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