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襄阳,做一个晚婚的人 

阿文的恋爱启蒙在25岁,之前他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对女孩不感兴趣。他喜欢上厂里一名日语翻译,她也是25岁,眼睛很大,嘴唇性感,身材丰满。在厂里,女孩的声音一出现,他就定定望着她。那段时间,他的梦里全是那个女孩。他开始追求她,约她去食堂吃饭,下班逛街,同事们起哄,他们默许着,但没有人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溜索女孩们,跨过那条江

22岁的这个夏天,对傈僳族女孩余燕恰来说有些特别。从昆明医科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回到云南省怒江州人民医院工作。怒江大峡谷深处的小县城福贡,同样掀起不小的动静。往来县城与乡镇的司机点点头,“余燕恰?知道知道,我们这里的溜索女孩嘛。”15年前,福贡县马吉乡布腊村还是偏僻闭塞的秘境,怒江两岸的人家要靠溜索横越天堑。

为了不被淘汰,我去东南亚读了“水”博士

「我的申博要暂停了。」聊天框里突然弹出一条消息。陆婷吃了一惊。她是一家留学机构的创始人,主要做东南亚高校留学中介业务。发来这则信息的人叫张安琪,在广东某三本院校担任老师。此前,她花了四个月,与陆婷公司的顾问确定选校,和文案确认信息,同翻译核对材料,好不容易到了递交读博申请的时间,学校的一则通知,让一切戛然而止。

基层卫生院检测核酸的日与夜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对于连续上了20个小时班的护士钟娜,只要再撑上4个多小时,查完病房,录完手头的病历,就能结束这漫长而疲惫的夜班了。但这一天是个周二,镇上每周做全员核酸采样的日子之一。乡镇上没有大城市里外包的第三方核酸检测实验室,于是整个镇上18个村子,4000多个居民的核酸采样任务全部落在了钟娜所在的乡镇卫生院上。

留在夏天的母亲 

又是一个寻常的傍晚。于素英在苏州城中村的小阁楼里醒来,洗把脸,下一把面条,放点西红柿。喝完后,提着自己的小皮包,去上夜班。她今年60岁,是一位农民工,在苏州的一家电子厂里打工。5:40,310路公交车进站,她在家门口上了车,八站路后到了厂门口。天太热,她去食堂先歇了歇。6:50,准时打卡上班。这是极为普通的一天。

“看不见”的伤口,反复在出血

二十多年来,李海捷的身体里,那些“看不见”的地方,反复在出血。4岁时,他被诊断患有血友病A型,一种遗传性凝血功能障碍疾病,发病率大约在五千分之一。那时,他浑然不知,仍是喜欢跑跑跳跳,只有母亲姚立香紧张地跟在身后,生怕孩子碰了摔了。姚立香和丈夫关掉了在上海的裁缝铺,带着孩子回到老家扬州宝应县。后来,她做了15年的陪读妈妈。

女人四十,不能逃离那就写吧 

早上8点左右, 228路公交车在福州路上的始发站停靠了,一位穿着牛仔裤,背着蓝色双肩包的中年妇女上了车,大口罩挡住了昨晚睡眠不足的倦态。此刻,如果运气好的话,她能得到一个座位,然后就可以坐下来,掏出手机开始写作了。我把这件事叫做“写作”,她一定会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在她看来,自己只是掏出手机。

航校生与他们看不到的蓝天

一些学生实在受不了,就各种“卡bug”跑路。协议有些豁免条款,比如身体不适合航空作业,公司也拿你没办法。一些学生可能会找有资质的航医开证明,申报给局方,最后去北京复查。另外还有一种方式,如果学员和师父、航校领导处得好的话,也可以让他们开具你不适合飞行的证明。飞行这条路,进来不容易,想主动退出也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