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假考号背后的“问题高中”

今年3月中旬,我们给孩子报了两所高校的提前招考,那会儿沈阳有疫情,学校就没线下上课,我们通过微信跟老师要了考号。考虑单招也是想有两个机会,如果出问题就赶紧再试全国高考。那会儿图像采集、指纹录入、签字都做了,还有学业水平测试。5月13号孩子报考的大学告诉我资格审查通不过,(我想)孩子的身份信息肯定不会错的。

那些长住酒店的女人们

我17岁一毕业就工作了,第一份工作是在北京的一个歌舞团,后来不跳了,因为赚不到钱。18岁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给别人干活,不挣钱,总管我,总使唤我,时间还不能自己掌控,就感觉老受气了。那时候我就玩唱吧,有几十万粉丝,又开了淘宝店,平时打点广告,全国各地跑。除了西藏、新疆,我几乎都生活过。我不太会对东西留恋。

5111只动物在最贵的土地上

很少有人留意到,北京动物园是没有路灯的。每晚夜班,一两名值班人员拿着手电筒在园里步行巡夜。86公顷的园子黑漆漆的,只有一束光照在脚前,但巡夜人并不孤单,上千只动物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撮移动的亮光。巡夜人听到的世界细碎、绵密又热闹:草丛里虫鸣此起彼伏,食草动物在咀嚼鲜草叶和嫩树叶,有时狼在长嚎、长臂猿在唱歌。

悬浮在土地上的农村女性

在农村,结婚的传统模式是男娶女嫁,女性婚后就该“从夫居”、“进入婆家”。但在土地权益分配的实践上,女性在娘家和婆家两边都可能被认定成“外人”,不能享受村中权益,一旦离婚或丧偶更难以保障,陷入“两头空”的困境。任雪萍是招婿上门,户口也从未迁出,严格来说不属于“外嫁女”,然而家里有一个弟弟,入赘的约定根本比不上传统的性别观念。

安福路好像什么都没变

马里昂巴是安福路现存历史最悠久的咖啡馆。另一天,马里昂巴的其中一位创始人流光站在店旁边的空地和朋友聊天。他穿着凉拖鞋,工装裤,头发乱糟糟,像刚起床的中年男大学生。此时是 6 月末的一个傍晚,气温渐凉,正是安福路最热闹的时段。之所以还有一片空地能让流光站,是因为店一旁的小广场仍旧用一米栏封闭着。

“双非”本科生的漫长毕业季

有时,陈璐坐在考研教室里会抑制不住地掉眼泪。她从家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父母继续供她和读初中的妹妹念书,负担很重。也是从那时起,考研失利,成了她意料之中,却又如释重负的一个结果。就读于一所二本农业院校的李曼,同样选择了“三跨考研”。她报考了湖南师范大学的学科思政专业,希望回家乡的省会城市做一名高中政治老师。

一个高考状元,和一所县中的自救 

今年夏天,18岁的徐皛玥,或许是最受瞩目的高考生之一。她以663分的总分,成为今年江西省文科状元。受关注的是她的出身——她来自江西宜春市铜鼓县,这是一个只有10多万常住人口的山区县城,GDP在宜春市、江西省都是倒数。徐皛玥没有就读超级中学,而是在县城完成了从小学到高中的全部教育,她毕业的铜鼓中学是县城里唯一一所高中。

苏北县城相亲图鉴

接触久了,鲍近发现,这样的男孩“基本上做妈的都特别强势”。她和一个男孩私下交流,发现其实对方也愿意说,问他为什么相亲时不讲话,男孩则说,他以前一说话妈妈就说闭嘴,“哪那么多废话”,慢慢地就不愿意说话。对这样特别闷的男孩,鲍近也有自己的办法,介绍不爱讲话的女生认识,“把两个都不太爱讲话的凑到一块,谁也不会觉得谁闷了。”

“我躲在虹桥的卫生间,不知道去哪。”

阿芬指着火车站那条长长的大通道跟我说,这里每个能睡的角落她都睡过。虽然窘迫,但至少住火车站就解决了住宿的问题。然后她每天都去拼面包之类的,再加上优惠券,花销可以很少很少。我说我想看看,她有点犯难,因为没钱缴费,手机已经停机。我问她没网你是怎么团购的。她捂着嘴笑:自己已经摸清了这附近所有可以免费蹭wifi的地方。

我应该是自己,而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遗孀

他是一个亲力亲为的人,所有店的选书、布置,包括一盆花放哪儿,放什么花,杯子、壶用什么样的,全都他一个人定。后来我问店长,为什么你们不做决定呢?他们就说,你买了花放那儿,他也会让你退掉,都需要他做决定。我就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做不了,还是让他来。当时毕竟有这个人在,那些话就像开玩笑,他说你不行,我说我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