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核酸9小时后,婴儿死于肠梗阻

这一年多,曹伟常在深夜被妻子陈悦的哭声惊醒。“我梦见孩子了。”她说。曹伟抱着她安慰,但这样的梦对他是奢侈的,孩子去世以来,他从未做过。在这个100多平的家里,也很难再找到孩子存在过的痕迹,墙上没有照片、衣柜里没有儿子的衣物、地上没有玩具。他们烧掉了那些物品,搬回这间在石家庄市区的旧房子。

坐标上海,吃一顿堂食 

店家并未直接指明外摆的餐桌在哪里。妮雅和朋友来到商场的天台,这里似乎还没有装修完毕,地上有几滩水渍,四处散落着管道和断裂的泡沫板,墙壁上有一个很小的标志,指示她们向里走。她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因为很多人走两步看不到头就出来了。她们尾随了一只跟主人去宠物店洗澡的小狗,穿过这片布满灰尘和脚手架的工地。

衡水中学的“死亡诗社” 

很久之后学生们才回想起,他们见证过王德宸受病折磨的一幕,但那时还没有人察觉。在那堂寻常的语文课上,王德宸踱着步子穿过朗读声,偶尔透出的疲惫也许已被学生看在眼里,也许没有,但他身体的异样是确凿的。这是王德宸成为衡水中学语文老师的第8年。他一米八上下,方脸,小麦色皮肤,戴个方框眼镜,因为特立独行的教学风格,他受到学生们追捧,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一个93年家庭主妇的低欲望生活

我现在觉得,人活着是很简单的,只要有吃有喝、有睡觉的地方就行了。如果你明明已经卷得很痛苦,甚至都影响到心理健康,但还是不愿意离开,那我想你可能把生存想得太难了。我觉得这一刻你要先生存下来,不要太痛苦地生存在这一刻。我把自己的一些生活记录下来发到豆瓣小组里,发现有不少人回复我,我一开始是很害怕的。

疫情下的北京,我们开始骑行

五月的一个晚上,我和朋友决定去长安街骑行,这条据说是北京骑友“刷街”的必选线路。我们蹬着共享单车,在日落前出发,路过建国门彩虹桥时,路灯刚亮起,机动车道上,只零星有汽车驶过。到了长安街,马路更空旷了,在明亮的路灯光影下,仿佛一条静谧的、光的河流。非机动车道上,则是完全不同的景象。骑行队伍浩浩荡荡。

这可能是全国最刺激的填报志愿现场

六月底的内蒙古炎热干燥,干爽的风又一次吹绿了草原。在呼伦贝尔鄂温克族自治旗,供电公司的员工顶着烈日,提前巡检了辖区的线路——从2022年6月22日到7月底,他们暂停了一切检修计划。鄂温克旗一家网吧也提前“赶客”:向那些热衷打游戏的用户发出公告,近期要接待更重要的客人。交通警察、消防人员、医疗人员也向同一个方向汇集。

三位新东方老师的绝望之路

一年后的12月底,「东方甄选」直播间开张了,在那时的直播圈,「东方甄选」就是个小孩子。习惯讲课的俞敏洪穿了件灰色连帽卫衣,对着镜头开始卖货。「我先给大家介绍下藜麦到底种植在什么地方。大家可以看下这张图,图中这里是酒泉,这里是张掖,这里是武威……」直播后来被调侃「一半在讲课,一小半在吃播,一小半段子,插空卖点货」。

“南京胖哥”见义勇为一年后:瞬间的反应与漫长的疼痛

年前做二次手术,挺紧张的。赶上疫情期间,只能留一个家属陪护,当时女友送我到手术室门口,说“一会儿做完就一切都好了”。手术做了很久,之后我被安排在监护室睡了一晚上。术后整个人的状态挺差的,连续发烧,刀口一直在疼,身上插着管子。一开始有镇痛泵好一些,拔掉之后基本晚上都睡不着,后来医生帮我打止痛针才行。

簋街的漫长循环 

她是簋街松哥油焖大虾的店长,看上去精明强干,30多岁,是个闲不下来的人。5月,北京停止堂食,她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6月6日堂食恢复,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了!前一天晚上,杨珊招呼员工,把店面该清洁清洁,该消毒消毒,准备以最好的面貌迎接久违的食客们。更让她高兴的是,有企业员工几天后想在这里聚餐,六七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