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万“遗产”之争

从县城出发不到10公里,沿着一条土路进袁庄村,50多户人家从西向东紧挨着,屋外农田连绵成片,玉米、麦子、花生等待浇灌。东头一间瓦房里,单身农民工赵振山和二叔赵学申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他1岁多就和奶奶睡在一间屋,未结婚的二叔住另一间。那时,赵振山的母亲过世、父亲入狱,大姑嫁去外村,三叔在内蒙古成了家。二叔没上过学。

沪上蚁事

这像是一个恐怖故事。6月1日早上,阿离睏懒觉,醒来且了口水,喉咙口有点痒,抠出来,是两只白蚁。两只,算不得什么。两天前,上百只白蚁沿屋子左上角,划出一道从下至上的抛物线,飞到台灯,再栽入水盆,“扑棱”翅膀,淹死。只怪阿离没留神,厕所窗开着,“整个弄堂里的”白蚁都来了。深夜去厕所,她看到洗手池上布满浅黄色的白蚁尸体。

无力保护子宫的女人们

她,“被”当了妈妈。病床上,她的头发在枕间胡乱散开,肚子上的皮肤饱满有弹性,两边腹股沟侧上方有新鲜的妊娠纹,看起来去与其他年轻产妇无异。但我心里却很清楚,她的生育或许非她所愿。因为她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在妇产科实习的日子里,我遇到精神病产妇不止一位。她们被丈夫一家带来做剖宫产分娩,懵懵懂懂地生下孩子,成为“生育工具”。

当精神病患者成为妈妈,她们遭遇了什么?

交接的医生说,那个患者啊,在手术前还好好的很听话,谁知道一趟上手术台给她脱了衣服准备消毒麻醉的时候,她啊的叫了一声起来了,然后在手术室裸奔,手术室的护士、麻醉医生还有手术医生们都上了,才把她架回手术台上,麻醉也由腰麻改成全麻,用量是平常患者的 1.5 倍……与此同时,在手术室门外的等候室里,她的丈夫只关心她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