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你最后一面

4月11日那天下午,他咳嗽比较厉害。前面打了“120”,但没有医院送。当时,我、爸爸、妈妈分别住在三个地方。爸爸有两位房客,他们和我说爸爸身体一直在发抖。他家在6楼,走到5楼,就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后来)走不动了,就躺在地上,昏迷了。我们那个房客也不敢动,就把他放在地上,叫我一起打“120”。那个时候已经快(晚上)7点了。

封控下的大学,需要“动手”的学业咋样了

下单多日,李雪还是没等到从上海发货的试剂和小鼠。这名郑州大学中西医结合临床专业研二学生的实验只能一推再推。等到小鼠可以发货了,郑州的疫情又趋严重,校外教职工被限制入校。学校里养动物的实验室需要专人负责管理,封校期间工作人员不够,无法接收小鼠。李雪解释,她要在健康小鼠体内制造出一种疾病的模型,如脑出血等。

封控后,我最怕和我的自闭症儿子分离

很难想象他一个人去方舱。我儿子今年19岁。独自在方舱,他是很难生存的。首先是吃饭问题。不反复提示他不会吃。他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们每天中午要放下手里的工作,跑去学校盯着他把饭吃完。直到今天,还是说上三四次他才会吃。他不是不会饿,是会忘记饿。他不喜欢的事情就忘掉。另一个问题是睡眠。方舱连续24小时开着白炽灯。

中断的外卖留言

我妈妈年轻的时候有了精神分裂症。起初她和我,还有外公一起生活。后来我成了家,外公前年也去世了,她就一个人住。她会有幻听,还有妄想症。今年有一天她跟我说,“我前几天买了八个苹果,在居委会门口等了一下午”。我说你在等谁,她说耳朵里的声音让她等一下,但没等到。这个事触动了我。我担心她(因幻听)有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