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在上海小区,老人照顾老人

隔离第11天,60岁的徐正峰头痛欲裂,浑身无力。他记不清糖尿病和高血压的药断了多久,身体的反应愈加明显。那天深夜,母亲又在床上喊他。老人需要排尿,徐正峰正躺在床边一张房东留下的皮质沙发上,因为年代久远,座位已经塌陷,只能让他以一种蜷缩的姿势休息。照看的夜里他无法彻底睡着,母亲基本隔一小时就得解手,每次要花半个小时。

被投毒百草枯之后,一个女孩的劫后余生

萌萌唯一一次主动提要求,是在她的生命几乎要无可挽回地逝去的时候。那时她躺在河北省人民医院的病房里,呼吸衰竭,上不来气,戴着呼吸机。医院院子里有个漂亮的喷泉,池子里放养着金鱼,萌萌的姐姐给病房里陪护的妈妈打视频电话,让她把视频给萌萌看,摄像头对着喷泉,她跟妹妹说,“你看这个喷泉多好,等你好了下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