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侵的,被救助的,被捆绑的童年

唐冬云和思思一家都住在小镇的边缘,远离热闹街区,几排摇摇欲坠的泥砖房。人们说只有最穷的人才住这种泥巴房子,低矮歪斜,稻草戳出黄泥外。每年盛夏暴雨,总有几家的山墙会轰然倒塌。屋后是大片的水稻田,一路绵延到远方的山脚,田间偶尔有车声。壮年人都出去打工了,只有寒暑假,这里才多了一些孩子的生气。

一场漫长的上海逃跑计划

一群从上海 “跑路” 失败的人,被迫卷入了场生存实验 —— 没床、没固定食物、没公共交通工具,如何在机场、火车站流浪一个月?这群“跑路”失败的流浪者,几乎囊括上海的所有 “社会面” —— 底层打工人、都市白领,飞加拿大、瑞士、新加坡的“出海派”……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在城市文明笼罩的大都市里,人们被迫缩回某种原始的生存状况。

封控时期,我在上海的N个出门理由

更让她难过的是路上遇到的那个80岁阿婆。阿婆一个人站路边,用上海话小心翼翼地问小林:“妹妹,你知道哪里能买到馒头吗?”老伴早餐只能消化馒头,她不会做,居家隔离一个月,都没能好好吃一顿,现在终于能出门了,熟悉的菜市场却没开。想起家里还有物资,小林让阿婆坐在便利店门口等,她来回骑了一个小时,带来了牛奶馒头和腊肉。

县城体制内的女孩,和她们的婚恋困局

现在的女孩子独立意识和自我意识越来越强了,还会按父母意愿回到县城吗?但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没有回来的都是独立意识很强的,想独立、想自由的,或者像我的本科生说的,小县城连逛街、看电影的地方都不多,还是喜欢城市这种快节奏、灯红酒绿的现代生活。但愿意回的一般都是乖乖女啊,往往是独立意识相对不强的、愿意享受安逸生活的。

我和我的上海邻居

后来走动愈发频繁,看到她家床窄窄的,像个行军床,却有很多橱柜用来存放电影碟片、书籍、画册。她说,“我这个人爱好比较奇怪,还想喝点咖啡,速溶的就可以了。”我就在楼里众筹了一大袋子咖啡,又给奶奶送了痔疮膏和卫生巾。想到奶奶家里有梵高的画,我送给她一幅自己画的《星月夜》,没想到她说“你没学过画画吧”,近景要明确,远景要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