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缅北

清晨6点,房间内的人睡去不久,他们同往常一样玩乐到凌晨两三点钟。赵斌则需要保持清醒,脑海中谋划着,决定要逃离这里。他身在缅北果敢特区,一个大约200平方米的院落。院子里住着二三十人,他们在此处办公、居住,主业是经营“杀猪盘”,对国人进行诈骗。很多人把院子租给诈骗团伙,一个院子就是一个窝点。院子的围墙上带着铁丝网。

豹子去哪儿了?

祝财松在该牌楼左侧的茶山上,种了几亩茶。5月2日下午1点多,他正在给茶树施肥,干活的时候,一抬头,猛然发现距离自己两三米远的地方,有一只像豹子一样的动物,“它身上有黄的、黑的条纹,还有斑点,不像家养的狗,像电视里的豹子。”祝财松随后从恐惧中逐渐冷静下来,由于没有带防身的工具,身边只有盛着肥料的塑料桶,他后退几步,找了一条扁担。

发现丁真

咖啡馆的服务员央金透过玻璃看到有游客抱着氧气管吸一口,走两三步,再吸一口,再走两三步,他们的目的地是丁真所在的仓央嘉措微型博物馆,距离咖啡馆100米左右。有女生请了5天假从外地来找丁真,那段时间丁真刚去成都,女生每天点一杯香草拿铁坐在窗边,就在丁真回理塘的前一天,女生告诉央金自己要回去了。一名天津的学生特意买了丁真同款藏服。

活埋母亲的人

在靖边县城南约三四十公里的天赐湾镇,有个城河村,马乐宽的老家就在那里。少言寡语、不善言谈的马乐宽,童年不大幸福。他还有姐姐和弟弟,但头脑有点慢。在他10岁那年,父亲就因难以忍受病痛折磨而自杀。其母随后改嫁,继父是甘肃逃荒至当地的。母亲跟继父又生了孩子,没过多久,母亲就跟随继父到甘肃生活,直至2000年以后又才回到靖边。

说不出口的伤

那所市中心的重点高中,是林行走出山村的第一站。2009年秋天,瘦小寡言的男孩搬进了宜宾三中的宿舍,行李里塞着一张充了钱的电话卡。他从小留守,抚养他的奶奶年事已高,父母在东部打工,每周给他家人拨去电话,但心事从来说不出口。“高中的时候,老师就是全部。”2020年11月,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林行开始小声讲述。他面前,是北方开阔的金秋。

夜场里的未成年女孩

“姐姐”失联了,小女孩们没了主意。她们仨,脸上的厚粉掩盖了稚气,高跟鞋不太合脚,在钻石人间KTV包厢陪客人喝酒唱歌,却酒量不佳。她们从晚上八点熬到凌晨时分,陪酒的报酬上交“姐姐”。只是,临近散场,“婷婷”身边男人有了进一步的想法。婷婷头发还是学生的样子,半长不长,刚过耳垂,为了显得“有发型”,她在脑后扎上小辫。她身高155cm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