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意味着什么?  

每天早晚6点,她准时去镇上一家机构做清洁工。其余时间,她在村里一处正在修建的家祠做力工,那是工地上技术含量最低、也最累的工种,她戴着橡胶手套在烈日下搬砖头、和水泥、不断把30多斤重的砂浆桶举过头顶,递给高处的工友……即便对于壮年男性,这都是一份沉重的体力劳动,但53岁的林赛竹看上去习以为常,一次能稳稳拎起两桶砂浆。

高碑店没有夏天

碰到陈翔的时候他正在群里卖床。从中国传媒大学影视专业毕业后,他和同学两人开了一个拍广告和短剧的工作室,4月刚搬来高碑店文化园,租下两层楼,一层拍摄,一层住宿。影视寒冬加上疫情影响,他们手里的项目黄了一半,去年项目的十几万尾款迟迟没有到账,今年到现在还没有收入一分钱。卖床的原因是实在有些睡不习惯。

年终没有奖

不但我,我们整个组,甚至我们公司就特别佛。比如,如果有季度奖金,领导提前知道,他只会提前告诉我们一声,“这个月可能有奖金啊”,我们也就听一耳朵,私下从来也不会打听,也不会讨论。为什么?因为我们部门不受重视,很少有人能拿到双A的绩效,一般都是A或者B,公司评职称升级,也很少给我们部门名额。公司为什么“佛”?因为我们行业就不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