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幼师考虑进厂

幼儿园教师宋佳决定进厂。在广东东莞市郊,农民房围绕工厂,一圈一圈生长出来,一些小作坊又埋伏其间,抬头看比比皆是。相比宋佳工作过五年的幼儿园,工厂是枯燥、无聊的。她是个贵州的幼师中专毕业生,实习就往东莞来,留了下来。虽然喜欢这份工作,但她很快发现,在这边密层层的各种楼房里,缝隙里几乎所有角色都挣得比她多。

当航班恢复正常,飞行员“痛并快乐着”

有的时候飞得太少,我们会有一些补充训练,比如飞模拟机,一次4小时。正常情况下,航空法要求飞行员三个月内必须操纵飞机有三次起落,否则就不能上飞机飞行了,需要做一个恢复的训练。另外,飞行员每半年要有一次熟练度的复训和检查。因为平常飞行的时候飞机很少有故障,我们处置特性的能力就会下降,所以每半年我们都要去飞一次模拟机。

返乡潮里,一个县城度过感染高峰

接着是住院潮。“轻症患者在乡镇和社区服务中心就诊,如果肺上有炎症,或者有可能转为重症的患者,就转到县医院治疗。”首当其冲的是呼吸病区和感染病区。两天后,这两个病区的患者达到饱和,心内科、肾内科、中医科等也开始收治病人,同时合并妇科和产科。病人还在增多。“我们又合并骨一骨二科,医院有三层楼的应急病房,这次就启用了。“

“男德班”里家暴的人

顾伟说,他是在父亲的建议下订了婚。在一次相亲时,他认识了丁晓冉,聊起来才知道他们曾在同一所中学上过学,两人很快谈起了恋爱。过了一段时间,父亲问他恋爱进展如何,他回答:“这个女孩么,性格沉稳,过生活还是可以的。”父亲说:“那就把婚订下来,趁热打铁。”2010年1月,他与丁晓冉订婚。同居一段时间后,两人在同年夏天领证。

重症病房外,一个12岁女孩的父亲在等待

“才12岁,我的女儿。”这是孟振见到我的第一句话,这位父亲难以接受自己的孩子住进了ICU。1月2日,他的女儿孟洁出现暴发性心肌炎,从平舆县人民医院紧急转入郑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重症病房。郑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主治医师郭燕记得,孟洁刚来的时候,心肌大面积炎症,“动脉压波形是一条直线,心脏基本上不跳了。”郭燕告诉澎湃新闻,根据临床症状结合前期发病情况,不排除与新冠病毒感染的相关性。

在瑞丽等边境重开

等待中,她的焦灼被磨平了,身旁的缅甸朋友打趣说,要不搬个麻将桌,边打边等。傍晚,她也走了,从原来住的宾馆退房,她打算留在这里租房住。在瑞丽,她几乎成天待房间里刷手机,累了就躺会儿,但心底免不了发慌,“在这里住又不是个办法,又不干活。”过去三年,夫妻俩的服装加工生意可谓惨淡,“这几年做啥(生意)都不对了。”

在北京,几位普通市民和医护的疫情时刻

12月9日下午,住在劲松街道的张静高烧不退。网上买的抗原一直没有发货,家里也没有备多少感冒药。50多岁的母亲跑去附近药店买抗原和感冒药,连跑了四家店,最终什么都没有买到。一直到次日早上,才买到了一盒抗原。12月11日,朝阳区朝外大街一家药店店员说,最近他们八点半开门时,门口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

当“短板”面临感染浪潮

镇上常住人口2万人左右,卫生院目前有70张床位,全部住满,其中有一些是慢性病人。从12月10号左右开始,每天卫生院都要接诊几十名发热患者,最近一周来的患者以老人和小孩为主,院里储备的退热药物很快就见底了。卫生院有44名医护人员,其中30名正式职工,14名聘用职工,半个月来被感染的已经过半。张志刚说,他应该也阳了,但“懒得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