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德国永居证,中产妈妈回深圳加入内卷

在欧洲待了七年,36岁的风吟回到国内最想不通的一件事是,为什么舞蹈、书法、画画等兴趣班都在备战考级、考证呢?为了给一年级的女儿找舞蹈班,这位中产妈妈折腾得够呛。第一家机构,上没几节课,女儿在课上尿裤子,风吟不敢想那位年轻的老师到底多严厉,孩子都不敢报告上厕所。到了比赛,训练更是加倍,不参赛不行——老师说是集体活动。

中公失落“赌局”里的女孩

刚开年,邹雪又过上早9晚12的学习生活。她从老家五线小城公主岭,到70公里外的长春市区培训机构暂住,准备半年后的教师编考试。去年,她已经失败过一次,损失了妈妈四处借来的23800块。她28岁,去杭州漂了两年,在一家公司给人买黄金,2019年继父白血病去世后,结束了这份总要出差的高强度工作,回到公主岭,跟妈妈和弟弟住在出租房里。

觉得“自己没用”的少年,在一个普通夜晚跳河救人

那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微风吹拂巴中城,气温只有五、六度,空气中还氤氲着湿寒水汽。她出现在东门大桥西岸的桥头河边,脚连同鞋,都浸泡在河水里了。对岸酒吧的音乐声忽大忽小,河上河下,灯火跳闪。女孩身后,沉默地伫立着长长的堤坝,一片漆黑。15岁的张志林率先注意到了她。那个时候,他正和同伴们在堤坝上方的步行道散步。

一份未婚女孩研究里的22个单身妈妈

我研一刚入学就确定了要研究单身生育。我成长在离异家庭,妈妈带着我,从乡镇到了城里。我觉得女性单身生育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路径选择,已有的研究中,有少量侧重农村地区和底层阶级,我就研究城市里具备⼀定资本的女性。但我一度想放弃。这在国内属于小众议题,我身边没有这类人群。我花了半年多找人,直到通过线人的推荐进入田野。

网红“管管”之死

十多天前,会子的丈夫孙凡宝喝下一瓶农药,送医后抢救无效身亡,年仅38岁。在网络上,孙凡宝另一个名字更为人熟知——“管管”。2021年6月,他驾驶拖拉机从家乡山东临沂出发,前往西藏、新疆,用一只广角镜头记录下了路途见闻。在他的短视频账号中,第一条开拖拉机去西藏的动态获得了近11万点赞,约9000条评论和收藏。

疫情时跨省探亲获刑后,女教师失业、离婚、远离家乡

她害怕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就是那场风暴的“罪魁祸首”?父亲也成为生活里的禁忌,那是一个更响亮且被人熟知的名字,提到他,母亲就会哭。32岁,她成了一个囚徒,在惴惴不安中等待司法所的电话,再也无法面对家人。一切都是从那个电话开始的。去年4月13日下午,丈夫从外地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我妈不行了。

关于“11省农村男性婚姻成本研究”

农村男性要结婚的话,彩礼就是一个敲门砖、一张入场券,如果没有就别想结婚。在西部比较贫穷落后的地方,农村男性婚姻挤压问题更严重。除了当地女性人口大量外流,还有很重要的原因是没有女性愿意嫁到这,除非她来自比这个地区更贫困、更落后的地方。在西部,准备一个房子就是简单的一个小砖房,花不了太多钱,彩礼更为重要。

关于青春期、脏话和性别,一个语文老师的实验

七年级学生杨星辰听到语文课要讨论“脏话”很意外,即使在这所深圳的私立国际学校,老师们也向来都避讳,更别说在课堂上直面它。而现在,语文老师冯军鹤让他们讲出来,教室里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微妙气氛。每句脏话都是一颗炸弹,激起哄堂大笑,有些字他们还不会写,由老师代替一句句写满黑板,有同学起哄大声读了出来。

211女孩的“废物”计划

毕业后,弯弯有次回母校聚餐,辅导员问大家这些年做了什么。有女生在出版社工作,稳定地干编辑。在国企的男生说去了哪些国家,参与了哪些项目,取得了什么成绩。轮到弯弯,她说:“我做了一个好人。”大家都笑了。这个四川姑娘28岁,爱笑,眉毛画得细而弯,眼睛亮亮的。我们聊天时,她会主动发起话题,一口气讲一大段话,还列出一二三。

站在初春十字路口的城中村老板

康鹭片区位于广州海珠区,因为临近中大布匹市场,近三十年来成了广州有名的“服装村”。如今在村子里服装企业5500多家,20多万从业者中很大一部分是湖北人,这里也被人习惯性地叫做“湖北村”。周涛1995年就到这里,是较早一批来康鹭片区打工的湖北人,他记得那时村子四周还是农田,房子低矮。起初,他在一个服装厂做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