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知道她的专业,男人们再也不敢讲荤段子

研究性也不是没有现实上的好处。在我读博之前,遇到很多比我大的男人都很喜欢对我说教,有一点PUA的味道,有些人还会在吃饭的时候讲出一个荤段子来,他们在面对不谙世事的女性时,很喜欢展现自己的权威性。可自从他们知道我是学什么的以后,就突然丧失了这方面的权威性,不再跟我讲荤段子了,而更深层次的是,出现了权力的反转。

生活在北京的脊梁上

老人王端阳6岁时搬了新家,那新家是什么地方?高高的台阶后面的一个大殿,清朝的九门提督衙门,现在的帽儿胡同45号。在这样的地方成长,免不了会与历史发生一些奇妙的互动和感应。在“衙门”里从古到今多少名人,王端阳得数上好一阵子。衙门后来成了中国实验话剧院的家属院。他见过阿城来谈剧本,史铁生摇着轮椅来寻人。

衡水中学的“死亡诗社” 

很久之后学生们才回想起,他们见证过王德宸受病折磨的一幕,但那时还没有人察觉。在那堂寻常的语文课上,王德宸踱着步子穿过朗读声,偶尔透出的疲惫也许已被学生看在眼里,也许没有,但他身体的异样是确凿的。这是王德宸成为衡水中学语文老师的第8年。他一米八上下,方脸,小麦色皮肤,戴个方框眼镜,因为特立独行的教学风格,他受到学生们追捧,甚至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疫情中的上海爱情故事

好在,他还有一个关心他的女朋友,每天他都要去见她,至少三次。第一天,她炖了土豆、五花肉、午餐肉,装在袋子里,和给他换洗的衣服一起用鞋带紧紧地绑在一起,从她住的五楼甩到了小区外面的绿化带上。后来,他们找到了一面有几个洞的院墙,隔着墙,女朋友陪他吃饭,有几天下起了雨,他们就站在雨里吃饭说话。

百年流浪的最后一站

104岁的史老汉自称从4岁开始就在外面流浪,到今年整整一百年了。史老汉说,这一百年来,他跟随火车四处流浪,走遍了东南西北。早年间,他去过东北,感觉沈阳还不错,哈尔滨的火车站就不行了,“在候车室也冷,一两天都走了。”郑州火车站东南西北都通,人流量太大,太挤,过道都没法睡。昆明停留了三五天,“到处有人掏钱,外边休息不安全”。

当产品经理开始思考做一个好人的代价

“你跟他们说,帮忙打个120或者110,都不愿意吗?”11月24日这天,在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的滕超见到了一位新闻事件的当事人,四川姑娘飞飞。在今年春节期间,独居的飞飞意外被反锁在自家卫生间,期间多次向路过的人求救,直到30个小时后才终于脱困。“对,他们不肯,然后我就急哭了。”飞飞回答说。事后,她感到沮丧失望,最终搬离了原小区。

命中注定的绝版:《丑陋的中国人》停止发行背后

张香华曾在柏杨视力衰退时说,“我是你的眼睛”。很多年过去,柏杨已经去世,妻子张香华也成了银发老人,视力也大不如前。张香华内心仍明得像镜子,今年11月,她为丈夫那本轰动一时的名为《丑陋的中国人》的书作了决定:2024年,与台湾远流出版社、大陆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合约到期后,该书将不再发行。

多孩妈妈:一个接一个生孩子的她

汽配厂老板问,家里几个孩子?女工张青回答,两个。但真实答案是6个。年初,张青坐上贵州到温州的汽车,两天一夜,脚坐得浮肿,来到汽配厂。张青不好意思,“我说6个,有人说我是母猪。”20岁开始,每隔一到两年,她就会生出一个新的孩子,直到四年前第二个儿子出生,这事才告一段落。孩子们和爷奶在贵州老家,跟她隔着1724公里。

归国留学生的2021:绿码、熔断与阴阳人

大概是人类学家共情能力比较强,当说到为了回家我付出了机票约5300镑、检测费180镑+389镑+319欧、无法承担任何风险后,教授体恤地说:我已经打完两针疫苗,早上刚在学校做了核酸检测,希望不会对你造成负面影响。Michael请我吃饭。我不敢逗留餐厅室内,我俩便打包了盒饭,在学校附近的林肯公园里坐着,边吃边聊了一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