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高峰下,一个农村养老院的冬天

这是一家位于河北山区的养老院,南面有一座石山,冬天大部分时间看起来都是黑色的,山阴积雪不化。北侧有养牛场,东侧有羊圈和蔬菜大棚。养牛十多头,羊十多头。养老院分南北两院,约有20个生活房间。北院楼房和平房室内瓷砖地板,有暖气,但只有一个燃煤暖气锅炉,超负荷运转,无法让全部房间达到舒适温度,室内需要穿棉衣。

女教师猝死事件背后的网课爆破手

刘韩博生前的最后一堂历史课以混乱和无序告终,骂脏话、玩梗、放哀乐的陌生年轻人冲进了网课课堂里,大吵大闹,一度让网课无法继续。刘老师的课代表说,这样的情况自新一轮网课以来发生过两三次,历史老师讲课时每个班是分开上课的,每周晚上会有一堂测验课,四个班的同学一起参加,而这样的网课入侵每一次都是发生在四个班一起上课时。

染发有罪吗?一个粉色头发女孩正在遭遇网暴 

她说,自己只能坐在屋子里看着窗外发愣。就在愣神的几小时内,围绕这位粉色头发女孩的评论仍继续发酵,渐渐演变成了网友互相论争的“战场”:“关你什么事?” “为什么评论区那么多人对染头发有成见呢?一个个思想都这么老土的吗?”“学历与发色毫无关系,更不是与陪酒女联系起来的原因。仅仅是染个头发而已,与他人无关。”

一个女翻译家决定按照自己的方式死去

沈仪琳不想再接受医治了。“如果我能在养老院去世,就不去医院了。我不要做手术,也不想做放疗、化疗。”今年3月16日,87岁的沈仪琳查出结肠癌肝转移,医生告知她余下的人生,将以月计算。知道这个结果后,回到养老院,她拨通了女儿陈伟聪的电话。次日,沈仪琳感到极度虚弱,气短,便血,无法起身吃饭、如厕。她不得不再次与女儿通话。

悬浮在土地上的农村女性

在农村,结婚的传统模式是男娶女嫁,女性婚后就该“从夫居”、“进入婆家”。但在土地权益分配的实践上,女性在娘家和婆家两边都可能被认定成“外人”,不能享受村中权益,一旦离婚或丧偶更难以保障,陷入“两头空”的困境。任雪萍是招婿上门,户口也从未迁出,严格来说不属于“外嫁女”,然而家里有一个弟弟,入赘的约定根本比不上传统的性别观念。

刘畊宏女孩男孩:在崩溃的边缘自救

田胖胖觉得自己与偶像有了联系。“刘畊宏的家庭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我特别羡慕Vivi(刘畊宏老婆),感受到她嫁给了爱情,特别幸福。我想要成为他们。”刘畊宏带给田胖胖持续的影响,唤醒她“想要变好”的自驱力。5月1日,田胖胖更新了动态:“心理和疾病造成减肥计划停滞,疫情造成就医计划延后……我没有被打倒!我也没有放弃!”

簋街的漫长循环 

她是簋街松哥油焖大虾的店长,看上去精明强干,30多岁,是个闲不下来的人。5月,北京停止堂食,她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6月6日堂食恢复,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了!前一天晚上,杨珊招呼员工,把店面该清洁清洁,该消毒消毒,准备以最好的面貌迎接久违的食客们。更让她高兴的是,有企业员工几天后想在这里聚餐,六七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