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网暴的潮水将那朵粉色吞没

“我就想提醒一下,很多家长其实是不能接受的”,王毅这样解释自己当时行为的动机,“我们这边有些年纪大的人,是不太能接受她这种状态,这是文化差异。”郑灵华则再回复:“我不是老师,我是学生,我未来也不教语数英物化生政史地,请问您还有什么意见?”而王毅也再度回复:“所以正常啊,那种老师怎么可能是粉头。”

四个阳性感染者的居家隔离记

自己买药很不容易。确认核酸阳性之后,我发现网上购药平台的连花清瘟就只剩胶囊,没有颗粒了。我好不容易买到4盒花了110多元。但是有的平台上,同样的药,价格已经翻了好几倍。涨价的同时,还要等几天快递。我在这个阶段非常担忧外卖的小哥们,因为我不知道我家门口是否已经被消杀过,但我必须得买药。

陷在“表格”里的高职教师和“被筛剩下”的学生 

那段日子基本都是在“写材料”中度过的。它们在分走唐茉的精力——要搞“国赛”、评精品课,就要选拔出一批尖子生去补课培训;而想要评上奖,就得去写总结汇报材料;自己要评职称,则要发论文,还必须要发关于国际贸易的专业性文章。她和其他老师交流过,“我们把课上好,然后申请课题,发一些和教育教学相关的研究成果不好吗?”

105天后,小城伊宁迎来解封

很多人就这么错过了伊宁的秋天。一位刚解封的滞留游客,赶去了还冷冷清清的六星街景区,那里为数不多开门的服装店都缺货,假人模特赤条条地站在橱窗里,他跑了四家店,买到一件旧款冬装。他想起7月底来六星街的景象——带着帽子的维吾尔大叔拉着红色的手风琴,扎着麻花辫的新疆姑娘随着起舞,卖冰淇淋的店铺排起长队。

菜贩“胖子”离世后,团结路上一场特殊的告别

胖子去世后的第三天早上,菜店里突然挤满了人,热闹程度超过往日。那间60平米的小店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摊开的货物一直蔓延到步行街,垃圾桶被塑料包装填满,空箱子、塑料筐垒起四五层高。店里店外,有八九个人在熟练地分拣、兜售货物。陶瓷店老板孙丽路过时被眼前的场面吸引,凑上去一问才得知,是熟人们在帮“胖子”家处理存货。

强震之后,失去了土地的农民 

十多天过去,当他们从逃生的恐惧中恢复过来,才开始意识到,维持全家生计的农田已经彻底消失了。“么得土地了”,一起失去的,还有那些辛勤种植的佛手柑、花椒、玉米、大豆……在西南山区,耕作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刚刚熬过一个创纪录的酷暑之后,又遭遇一场强震,那些与土地有关的,原本具体明确的生计变得看不见摸不着了。

羊圈旁的葬礼 

中秋节的早上,一架直升机从四川甘孜得妥镇的贡嘎山起飞,目的地是遭遇地震后的湾东村。透过舷窗,村民安文军看到湾东村陷入了垮塌的山体里,“曾经的避风港如今成了一片废墟。”46年前,他的父亲从四川凉山一路行讨至这片山头。父亲虽然是孤儿,却在湾东村把日子过得红火,他在山上开垦出24亩田,喂养了40多只羊,给5个儿子操办婚事。

告别紫雅场村  

这是一座在海拔1800米高山上的村子,距离成都100多公里,大渡河从脚下湍流而过。山区闭塞,这里的生活一直不富裕。直到前几年,村子在对口城市的帮扶下搞起种植业,山雾环绕中出现了几百亩茶园,日子才有了奔头。但在9月5日的6.8级强震中,这座村子一瞬间失去了很多东西。比如那条唯一与外界连接的公路、那片茶园以及5个人的生命。

苏州穿和服女孩:警察没收了我的衣服鞋袜 说是作案工具

快写完的时候,他告诉我,衣服我不能带回去了。我问为什么,他说衣服是作案工具。我说我没有作案,他说反正肯定不能让我带回去,让我打电话叫朋友给我送套衣服来,“如果你不配合的话,那只能传唤你了。”他又说,我的鞋子一看就是日本的,也要收掉。我说中国也有这样的鞋子,他说“你跟我讲这个没用”,又看了一眼我的脚,说我的袜子也要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