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记者后,我在淘宝打零工

整个五月,我都坐在一家咖啡馆门口的地上办公,把电脑放在腿上,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北京的柳絮漫天飞,总是落到我刚喝一口的咖啡里。对面的胡同口有个大爷,他有一张桌子,他就坐在那里吹风、看鸽子、把人拦下来扫码,我无比羡慕,我也想要一张能光明正大在户外的桌子。后来我真的走了过去,问大爷这工作在哪儿找的。

一个电视导演和她的“明日巨星”们

马昊说,她是访谈过中国年轻人最多的电视导演之一。她对谈过几千个面貌迥异的年轻人。曾轶可、华晨宇和毛不易,这些在她节目中一夜成名的选手,最初都由她亲手选出来。从《快乐女声》开始,每年做节目,马昊亲自去一线选角。选角团队初步筛出四五百人,马昊就面对面观察他们,一对一聊天,平均下来和每个人聊上15分钟。

2022死亡的尊严

不要介意死亡,不要恐惧死亡,不要害怕谈论死亡。我和方洋吃完这顿饭,他就传达了以上三个观点。他谈论了很多尸体。他说19岁读大一时,他就看见过一些尸体了。那时方洋在一家殡仪馆实习,他觉得人死了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个人的血液不再流动而已。直到一个上午,有人告诉他晚点会送过来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他强调了“高度腐烂”四个字。

忠诚、信任与狂热:蔚来如何营造社群新世界?

但故事要从2017年12月说起。那个月初,李轶和妻子前往北京的一家特斯拉体验中心看车。他们开着自己的旧车,一辆雪佛兰迈锐宝。停车场似乎满了,李轶摇下车窗,问保安还有没有车位。保安冲他摆了摆手。李轶在周围绕了一圈,还是没找到车位,又开回特斯拉的店前。这时他看到保安挪开一个空车位上的锥筒,让一辆奥迪A8开了进去。

欢迎来到中国A镇:保持距离,仰望高塔

没有人扫码。我怀疑在数据库那头看来,这里就像没有人活动,像一座鬼城。但似乎除了菜市场门口的保安,很少有人把这当回事。奶茶店老板,粉店老板,水果摊老板,没有人让我扫码。几天后我见到了一位村民。她接到通知说,他们村在全镇扫码率中排名垫底,也就是倒数中的倒数。为此,村上下达指令。

一个魂的宅男反击战:溃败还是胜利? 

一开始他以为珈乐退团是因为不快乐,接着发现五个女孩生活条件并不好,“中之人”信息都曝光了,照片里她们穿30块的衣服、没有商标的鞋,房间里连暖气都没有。珈乐中之人的社交媒体上记录了自己工作受伤,超时劳动,失眠,生活拮据,其中还有被领导约谈的记录。粉丝们认为,中之人的信息是官方泄露的,目的是以暴露隐私来要挟五个女孩续约。

被性侵的,被救助的,被捆绑的童年

唐冬云和思思一家都住在小镇的边缘,远离热闹街区,几排摇摇欲坠的泥砖房。人们说只有最穷的人才住这种泥巴房子,低矮歪斜,稻草戳出黄泥外。每年盛夏暴雨,总有几家的山墙会轰然倒塌。屋后是大片的水稻田,一路绵延到远方的山脚,田间偶尔有车声。壮年人都出去打工了,只有寒暑假,这里才多了一些孩子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