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漫长的上海逃跑计划

一群从上海 “跑路” 失败的人,被迫卷入了场生存实验 —— 没床、没固定食物、没公共交通工具,如何在机场、火车站流浪一个月?这群“跑路”失败的流浪者,几乎囊括上海的所有 “社会面” —— 底层打工人、都市白领,飞加拿大、瑞士、新加坡的“出海派”……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在城市文明笼罩的大都市里,人们被迫缩回某种原始的生存状况。

300多个人和5000多只动物的封闭生活

在野外,豚鹿身上痒的时候会用牢固且粗糙的树木、岩石、土堆等来蹭痒。上海动物园的豚鹿展区中安置了一个蹭痒毛刷。毛刷内部有一个转轴,豚鹿靠近时,毛刷可以随着豚鹿晃动而晃动。因豚鹿生性害羞胆小,有大量游客在时很少接近毛刷,闭园给了它们充足的蹭痒条件。在这一个月的封控期间,上海动物园升级了小熊猫的展区。

卡车司机漂流记:3张封条、5000公里路和20年的货运人生

两袋新疆的馕、十几桶泡面、几包榨菜,李凯乐就这样和副驾驶踏上了从未经历过的5100公里旅途。“装上货以后才知道是发往上海的抗疫物资。当时还挺激动的,这种机会与经历很难得。考虑到距离比较远,又在北屯加购了一些饼干、泡面。”卡车司机曾拥有一个颇为浪漫的时代,一方面这个职业拥有相当丰厚的收入,另一方面在交通不便的年代。

那天傍晚,郑州地铁5号线发生了什么

一位郑州地铁5号线工作人员谈起停运时间表示,“很多事情是有程序的,司机开着车见到水,也不敢私自决定停车,线路也是一样,一个城市的地铁线路停运,这需要公司领导和市里的沟通和确定。”该员工表示,事发当天,他和同事在距离沙口路地铁站6站外的众意西路站维修设备房,当日雨大,设备房出现了漏水,但并不影响地铁安全正常行驶。

一座被洪水围困的医院

21号凌晨1点多,我迷迷糊糊听到医院进了水,一骨碌爬起来,发现门诊楼一楼的水已经没过膝盖。一楼有很多检查科室,我看到医护人员忙着转移设备,疏散人群。3点多突然停电,整个医院一片漆黑、一片吵闹,也不知道水涨了多高。天亮之后,一楼的水已没过了腰。听说一楼有不少检查科室,很多医疗器械都被淹了;负一楼完全淹没,几百辆车泡在里面。

K226/7次列车告急44个小时

车上一直没水,冲不了厕所,为了保持环境,乘务人员就只能不停地打扫。姑娘小刘乘坐的是G640次列车,她从南昌上车,去兰州治疗胃病。结果列车却停在了郑州火车站内。比起K226/7次列车,G640上的食物和水还是充足的,并且手机可以充电,车上的空调暂停了将近1个小时,好在后来恢复了。G640曾试图返程行驶,但得到消息是后续列车均已停车。

五元女子宿舍:在泛滥的同情和关注之后,它默默关闭了

坐在“五元女子宿舍”里,能听见四种声音:唱佛机的音乐声、洗手时搓肥皂的声音、喧闹的聊天声以及笑声。这间宿舍的老板娘孙世清信佛,斜卧在门厅的电热垫上,用唱佛机播放净空法师吟唱的“阿弥陀佛”。一位红衣服的中年男人,正在过道中的洗手台洗手。洗手台安装在两个宿舍之间的过道。两个房间,一间挤了八九个人,另一间三四个人。

重访杀马特:除了头发,他们曾经一无所有

安晓蕙当时并不知道罗福兴是这种超级赛亚人般发型最初的引领者。罗福兴今年25岁,10年前就管理着数量庞大的杀马特QQ群,李一凡实地采访到的67个杀马特青年中,有64个都是他通过各种渠道找来的。他口齿清晰,脑子转得飞快,聊起抽象、有深度的话题就特别兴奋。他出生在广东梅州,小时候跟随父亲在深圳上过幼儿园,后来还是回到老家跟老人们生活。

毛坦厂女孩闯入美国时尚圈

直到今天,高龙宇的父母仍然对她的事业不理解不支持。高龙宇对父亲说自己已经登上过两次《纽约时报》了,父亲只是回答“哦”。然后每次打电话仍然对她说:“你要不要想想干点别的?”她太过个人化的艺术表达也招来很多非议,但反正她只想做自己,对于别人的不喜欢压根不在乎。很多人对她的兴趣在好奇、佩服和不解当中矛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