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阳”群

L左手边一名90多岁的红衣老太和儿子一起进来,70岁的儿子没阳。得知方舱的实际情况,儿子非常激动。相貌清爽的老太不断用上海话安慰儿子:我不要紧的,侬不要有心理负担,侬看我现在不是蛮好。老太耳背,话说出来音调畸高畸低,神情一直眯眯笑。同样白发的儿子涨红了脸:侬心脏勿好,腰椎勿好,这个行军床困下去自己两只手都撑不起来啊。

午夜狂奔:一个普通人的渡江侦察记

不知过了多久,脚馒头都骑了肿起来的时候,到了一座大桥的浦西桥墩。那里有着上海最美的公交车站,往年这个时候的白天,正是樱花烂漫。几辆运送蔬菜生鲜的空车停在桥墩旁边的路边,司机抽烟歇息。伊找了一个看上去面善的司机,上去没说几句,几乎哭出来。沉默的黑面司机听完,掐掉香烟,表示愿意冒险送伊去浦东,收费600。

核武老人魏世杰:困在时间里的父亲

晚年的魏世杰重拾写作,将回忆写成了《禁地青春》,命运给他开了玩笑,他也想开个玩笑了,他将书命名为“自传体小说”,用文字修改了记忆,那些痛苦的、悲伤的往事,临到晚年,他一件件回想,一件件更改。他梦到了什么,就写下什么,“一切皆流,无物常驻。”窗外是晨光园的嘈杂喧嚣,一切都已成梦幻泡影。于是,晚年的他把生命托付给虚构。